要是這一針紮下去,就連她自己都不敢保證,能不能將人救回來。

被打的人好似不覺疼痛一般,抱著她,低聲呢喃。

“小煙,別走,陪陪我,好嗎?”

“不走不走,手腕還在你手裡,我能走哪裡去?”

沒好氣的池煙,手撐在他胸膛之上,眼看男人的眼睛睜開。

一眼不眨的盯著她,這狗男人不氣人的時候。

看著還算順眼。

可下一秒想起他自以為是的操作,當即又在男人胸口錘了一拳。

當初她分明說的很清楚,什麼事情都攤開來說。

可他倒好,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

生病的事是一點提,氣她的事是一點沒少幹。

聽見一聲悶哼,她心情才稍微好轉些。

“小煙,我好痛,真的好痛!”

一聽見厲擎梟說痛,她趕忙起來,把脈之下,並無任何異常。

男人就只是握住她的手,蜷縮在被子當中。

甚至連帶著她,一起被裹挾進被子當中。

還以為是男人的鬼把戲,等她湊近一看。

聽清楚後面幾句呢喃,白眼翻上了天。

虧得她還以為人是醒著的,原來眼睛睜開了。

可腦子還是懵的,估計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現在是怎麼樣的狀況。

看見在自己面前如此乖巧的池煙。

厲擎梟彷彿做夢一般,不願夢就這樣醒來。

他將人緊緊的抱住,怕對方跑掉。

出國的時候,他病發,不敢將人留住。

回過的時候,他病重,不敢將人留下。

埋在輕柔溫熱的鎖骨之間,他很想輕吻下去。

可怕弄壞了手中的人兒。

到底忍住了心中的想法。

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也很好。

突然懷中的人開口了,問題有些措不及防。

為何夢中,她也會問這樣的問題。

可他依舊撇過頭去,不打算看她。

他怕在對方眼底看到厭惡。

他不想讓小煙討厭自己……

“當初和那個女明星假裝親暱,就是為了逼我離開?”

池煙強行掰過他的頭來,想要問清楚。

這種意識不清醒下的問話,最為真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