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

剛才她問的問題,就是最好的證明。

知道開始徵求他的意見了。

“莫小姐現在情況好點了嗎?”

那天他帶莫若雲過來,她才明白。

對面裝的更朵小白花的女人,是一點都不知道厲君乾背地裡的樣子。

不知道有多可怕,多變態。

若是讓和她同一路數的女人知道,只怕早就疏離厲君乾了。

那裡還會躺在他懷裡,撒嬌賣乖。

“嗯。”

這一聲,情況該是好轉了一點的,不然他也不會有時間過來。

“以後就按照那天一樣表現,若是讓小云知道一星半點……”

原本還平靜的眸子,看著她,不帶一點情義。

皆是冷漠之色。

“下場,你承擔不起。”

“嗯,知道了,厲先生。”

她低下腦袋,悶悶的回應。

地下室裡那些瓶子裡的東西,她很清楚,都是前幾任的某部分人體組織。

若不是她生了這樣一雙眼睛。

現在那瓶子中,也該有她一部分組織在。

厲君乾見她也養好的差不多了,身上除了疤痕之外,再無撕裂的傷口。

便讓人開始替她除疤,順便修復臉上的傷口。

這人遲早是要派上用場的,讓她這樣出去。

他厲君乾的名聲雖然不怎麼樣,但比起厲擎梟的,好太多了。

總不至於落得個暴虐的稱號。

池婉婉見人就這樣走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心中依舊不舒服。

她很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可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厲君乾。

渴望與理智背道而馳時,撕裂的思維和內心,時刻提醒自己現在的處境。

想愛和妥協中,她選擇了逃避。

這份情感從一開始就是畸形的。

在畸形的關係中產生,在變質的地位關係中生根,在被完全掌控中發芽。

“池小姐,你這……”

手腕上的傷,似乎又被割裂了一次。

但她包紮的手法很好,熟練至極,醫生剛想說什麼,被她壓下去。

“沒事的,昨天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跤,傷口被扯到了。”

扒開醫生停在手腕上的指頭,意思很明確,不讓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