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一點不留情,下死手啊,要不是我溜的快,這眼睛只怕更痛。”

兩人算是徹底明白了。

許買手這傷啊……自找的。

他從口袋中掏出兩個稍微捂的溫了一點的雞蛋,再次敷在眼睛上。

“厲總,你就給透個實底,秦邵為什麼就不能原諒胡夢。”

“為什麼啊!我想不通啊?!”

頂著一雙自己手下造成的眼睛,他心中多少也有點不忍心了。

“我只能透露,秦邵,以前被欺騙過,是我救的他。”

多的,他不能說了。

池煙跟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難怪她挖不走人……

“你說說你,沒事瞎摻和什麼?我們都沒有撮合這兩人。”

她抽出銀針,在他穴位上紮了幾針。

方便淤青能快速退散下去。

指望他手中那一點也不能消腫的冷雞蛋,不知道這淤青,何時能退散。

“你倒好,自己跳出來了,捱打,完全你自己找的。”

所以說,別啥事都摻和。

他也就仗著他老爹,逍遙自在的很,好奇心是一點也收不住。

“行了,相應的方子,一會發到你手機上,自己回去抓藥,喝一週。”

“哦。”

許買手瞧著裡頭逐漸有人離開了。

趁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急忙溜上四樓,回到自己房間之中。

等人離開後,她一想到許買手那兩隻眼睛,就覺得好笑。

也就是閒的,才會去管秦邵和胡夢的事情。

“誒,說真的,你覺得秦邵和胡夢,還有希望嗎?”

她也挺好奇的,就連許買手都撮合不成。

難不成真的沒有希望了?

“等同於六合彩的中獎機率。”

她聽明白了。

那就是沒可能的意思。

外頭逐漸涼了下來,他牽著她,往宴會廳走去。

“厲擎梟,我同秦邵不一樣,但你不能隨便欺騙,知道嗎?”

臨到宴會廳的時候,她悄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