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池煙的話還在他腦子裡頭,他點了點頭。

“少夫人還年輕,我也是過來人,知道新婚夫妻之間,總有使不完的興趣,可您好歹注意一下少夫人的身體。”

沒注意到少爺臉色的變化,聽著今天這動靜,少夫人只怕沒個三天,是下不了床的。

“今天我聽著少夫人的聲音都有些啞了,雖然少夫人是在鄉下長大的,可也同京都的女娃子一樣,身體嬌弱著,不好太過粗暴的。”

“我知道了,張媽。”

黑著一張臉,將醫藥箱拿上樓。

他竟然成了縱慾過度的男人。

還是不疼惜老婆,只顧自己享樂的那種。

沒走幾步,人停在樓梯上,朝著準備離開的張媽吩咐下去。

“張媽,燉些補氣血的,過會兒端上來。”

開門聲響起,她放下手機。

在小沙發中窩太久,猛然起身,一時間血沒供上,又跌回沙發中。

“你別動,我來。”

見人倒了回去,他提著藥箱立刻將人按住。

“輕點。”

她也沒強硬著自己上,脖子的傷口,她確實有些難懂,得對著鏡子才行。

“嗯。”

抬著頭伸著脖子,將傷口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拿起棉籤小心翼翼的擦拭傷口。

“當年是你自己走丟的,還是有人帶你走的?”

“我記不得了。”

雲南白藥噴在傷口上,好一陣舒爽,痛得她急忙後退。

卻被一隻大手拉住,被迫接受刺激的痛感。

“別亂動,會噴偏的。”

是她想亂動的?

這是身體本能對於疼痛的躲避。

“為何這樣問?”

拿出紗布,貼在傷口處。

“這是你告訴我的,夢魘的時候,你把我認成了當年帶你走的人。”

下頜上傳來撓心的癢意,她挪動了兩下。

這落在男人眼裡頭,眸子中的欲氣染上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