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妄想症是種病,得治,剛巧在醫院,要不我給你在請個精神課的醫生?”

她看向周圍,連個護工都沒有,看來池震榮是失望透頂了。

“啊!!!賤人,你不得好死。”

監視器那頭的人,看見畫面中的瘋婆子。

哪裡還有一點富家貴女的形象。

口中皆是下作之言,有些他們都聽不下去。

偏偏那女子氣定神閒,也不惱,就這樣看著面前的跳樑小醜。

突然理解了當初她為何爆出對方學歷做假,讓對方身敗名裂之事。

有這樣一個姐妹,真的很難忍住不出手。

“這就受不住了?你這心性不行吶。”

她將東西砸回對方臉上,精準命中面門。

“若是你知道池震榮要將你送人,對方還是個重口味的糟老頭,豈不是要一頭撞死。”

“賤人,你胡些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呢。”

她故作驚訝,立刻捂住自己的唇,慌亂的樣子,下意識的話,引得聽牆角的人,無端猜測其中貓膩。

更有不少男人,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狡黠。

“我還以為池震榮已經和你說了婚事,還沒說啊……”

可疑的尾音落在池婉婉耳中,便是一種嘲笑。

出事之後,父親除了罵她幾日,便在沒發作過。

難不成真要將她送給老男人不成。

她不敢賭父親對自己的疼愛。

那都是建立在名譽之上的寵愛,是做不得數的。

瘋狂抓起手機,手機那頭母親支支吾吾的話語。

更加確定她心中所想。

見池婉婉已然知曉,她放心離去離開病房。

這次之後,兩人恐怕不在有相見的機會。

今早厲擎梟將訊息告知她時,雖早有預料。

可當她看到對方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時,衝擊還是不小。

再說他那些癖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除非對方嚴重抖M屬性,不然憑藉一身傷,就能告死對方。

那老頭也是能找。

每次都挑這一類人,只要不出人命,統統用錢解決。

所以也從未有人上門找茬過。

你情我願的東西,誰能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