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安全帶,這會兒她只怕飛出去才是。

“到來!”

“你故意的!”

哼,不想說就不說唄。

還搞這出。

看著摔門而去的女人,按著她的性子,原是早該問的才是。

憋到現在,確實不易。

可他就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些事情。

看到池震榮頹唐的喪氣樣,她瞬間來了精神。

“怎樣,局子裡蹲的舒服嗎?”

躲開砸過來的杯子。

“您老可得提前適應啊,不然這以後住不慣的。”

果然,一個屋子裡,住不出兩種人。

父女倆這動作都如出一轍。

“你可得想清楚了,若再有一個杯子落在我身上,厲氏集團的法律顧問可不是吃素的。”

對方扔出來的手,硬生生停下,杯子落下。

砸在腳背上。

她麻利的堵上耳朵,沒受到魔音攻擊。

哀嚎結束,她這才開始來的正題。

“當年,為何那樣對我母親。”

撇了樓上一眼,這個池太太倒是能躲。

“呵,為何?”

他看著面前與林杉面容相似的女人。

一看到這張臉,他就想到當年那個女人的無情。

“林杉那個浪蕩的賤人,我不過是奪了她的公司,怎麼了,這是她欠我的。”

當年自己是當了上門女婿,可她卻對自己冷眼相待。

將自己一顆真心踩在腳下。

沒弄死她,都是仁慈的。

“你在敢多罵一句,我讓你在牢裡也待的不安生。”

醜惡猙獰的嘴臉,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但她得問清楚當年的事情。

朋友那邊發來的資料零星半點,看不出任何端倪。

技術這方面,她自是信的過。

若他都查不到,對方必定是下了大功夫的。

恐怕是一個團隊,不是單打獨鬥就能完成的事情。

“你自己有本事,就去查呀,來這裡問我做什麼。”

現在算是破罐子破摔狀態,他不想讓池煙順風順水。

能膈應一兩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