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對是整個廠區最值錢的位置。

她想著,默默在心裡猜測著這個女人的身份。

厲擎梟沒有說話,只是滿臉凝重的看著墓碑。

墓碑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若雲二字。

一聽這麼個名號,池煙腦海裡立刻出現了一系列的青春傷痛文學。

出於尊敬,她也給放了一隻白菊花。

厲擎梟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

眼中帶著幾分看不出的意思

池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那滿是受傷的表情,就像一隻悲苦的幼獸,在渴求著憐憫和同情。

他等到從墓園出來之後,厲擎梟臉上的情緒又是蕩然無存。

“哦……我可算是知道你的癥結何在了。”

池煙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走著。

痛失初戀,水泥封心,這種病歷,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你知道了什麼?”

厲擎梟看著池煙,頓時來了興趣。

“山人自有妙計,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池煙滿臉的高深莫測,回頭就跟著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她閉目養神,腦袋裡面盤算著該怎麼用藥。

這受了外傷倒是好治,這要是受了情傷,而且對方還是個已死白月光,那可就真的是地獄級別難度了。

好在厲擎梟不是池煙肚子裡面的蛔蟲,否則的話,遲早會被她滿腦子的古靈精怪氣死。

二人剛剛到了雲頂公館,池煙就接到了池震榮的電話。

她坦然赴約,可對面倒是遮遮掩掩,甚至還來了個全副武裝。

“你這是在cosplay嗎?怎麼,最新的興趣愛好?”

池煙挑了個靠窗的位置。

池震榮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記者,這才摘下了墨鏡。

“你少在這看好戲,要不是你胡亂折騰,我至於被那些記者群毆嗎?”

池震榮心裡憋著一股子火氣。

就是因為上次的新聞,他們一家子可謂是信譽掃地。

公司裡的股東也衝著他發難,這一來二去的地位不穩,自然就想起了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