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個數,我在心裡數過了!”

孫大聖眯起小眼眶,不急不緩摸出軟化,想抽顆軟化壓壓驚,媽蛋,獅頭妖愁著賊拉噁心……

不想卻抽了個寂寞,煙盒裡一根毛都沒有。

於是,孫大聖朝周正招招手,笑呵呵地喊了一嗓子道:“阿正,你那還有糧草沒啊?!支援你大聖哥一顆華子!媽蛋,這狗日的獅頭妖,瞅著忒惡心人,我得抽顆煙壓壓驚!不然能給狗日的噁心吐!”

“來了!”

周正顛顛的過來,取出空間戒指的整包牡丹,遞給孫大聖:“軟華沒有,只有牡丹,你看著辦!”

大學二年級,周正才開始學會抽菸。

為什麼大學二年級才開始抽菸?!

別問——

問就是他這三好青年,給某個狗日的教壞了。

這麼些年,他也一直習慣抽牡丹,不習慣抽軟華。

倒是從孫大聖從他住到一個寢室,他們寢室永遠有條軟華躺在桌上。

嗯,狗日的孫大聖放在桌上的寢室公用品和損耗品。

誰來他們寢室都能抽,抽可以,但是不能外帶。

前些年,他一直以為一身廉價地攤貨,吊兒郎當,滿嘴跑火車的孫大聖,是隱藏在校園的低調富二代。

直到他加入中海督察署才知曉,狗日的孫大聖那些年抽的軟華,全是他家老爺子無償供應給孫大聖的。

大學那些年,孫大聖的空間戒指裡除了督察署制式捉妖器材,就是整箱整箱的軟華。

而孫大聖所要付出的代價,是

——全年365天,全天24小時,必須保證周正的安全。

“聊勝於無嘛,你大聖哥要求不高,能冒煙就行!”

孫大聖接過牡丹,撕開封口,抽出兩顆,他一顆,給周正一顆。

孫大聖幫著周正燃上,在給他自己燃上,抽一口,吐出一口菸圈,點評道:“牡丹雖說華子同一個菸廠出來,但抽著就是比華子嗆嗓子!”

點評完牡丹和華子的區別,同時又眯起小眼眶,遙望中海,目光憧憬又懷念又感慨,道:“好懷念那些年,拿命拼來的整箱整箱的華子啊!”

“要抽就抽,不抽拉倒!你個狗日的孫大聖少跟我傷春悲秋!我可不像我爸那麼富裕,整箱整箱的供給你軟華!”周正丟給某狗日的嫌棄眼神。

“嗐!淡了,淡了!”

孫大聖摩挲著胡茬,搖晃的腦殼,佯裝深沉道:“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心性單純,第一次大保健還臉紅的阿正了!”

尼瑪……

孫大聖嘴裡跑出來的火車,嚇得周正眼皮子直抽抽,他偷瞄下正跟塗霜霜炫耀輝煌戰績的塗么么,抬腿一腳踹在孫大聖圈椅臂上。

擰著眉頭,聲色內斂道:“狗日的孫大聖,么么和她三姐還在那邊呢,你特麼想害死我啊!”

哦哦……

給周正一提醒,孫大聖才注意到嘴裡蹦出來的關於那些年大保健逸聞,有點要周正狗命。

於是,收斂表情,一本正經道:“嗯嗯,正事要緊,正事要緊,我還要審問這狗日的獅頭妖!”

周正懶得回懟孫大聖,就當個臨時審判庭聽眾,聽狗日的怎麼審狗日的。

孫大聖摩挲著胡茬,盯住獅頭妖,呲牙笑道:“狗日的獅頭妖,剛才聊,哦,不,剛審到哪裡了?!”

大佬,你是我見過最不務正業的督察署警探了。

審問犯人的空擋,都能和同時聊到大保健!

我能說我猶豫幾次想開口打斷你們,想讓你審問我嗎?!

給捆妖繩五花大綁的獅頭妖,到在地板疼的瑟瑟發抖,欲哭無淚。

弱弱出聲道:“問我們什麼來頭!問作案現場怎麼沒留下妖氣和受害人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