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測比試的勝利者一定會是週末還堅持學習的自己。

上課的鐘聲響起,京野佑樹懷著樂觀積極的態度,開始了新的一天。

午休時,社團大樓,看到白川美月靜靜立在文學社的門口,雙臂抱胸,背靠在走道的牆壁之上,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白川同學,你不進去嗎?”

“我有話和你說。”

說著白川美月徑直往樓梯走。

京野佑樹沒有動:“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

“恩……”白川美月一隻腳踏在臺階上,微微垂首,半轉過身來,竟然臉上帶著微紅看向京野佑樹輕語:“是必須在天台,只有我們兩人獨處時,才能說的話。”

“……”

京野佑樹被白川美月嬌羞的風情驚到。

兩人一前一後,隔著幾個臺階,拾階而上,明明一旁有電梯,卻選擇了這種緩慢的移動方式。

跟在白川美月的身後,眼前少女白色過膝襪上方的絕對領域,與更多的春色忽隱忽現,抬眼可見。

再咀嚼一下白川美月面含嬌羞的話語……

……糟糕,總是會往過於美好的方向想象。

說起來,男人永遠是少年,這句話很可能就是在說「人生三大錯覺」這種東西,會永遠的伴隨男人一生。

但好在京野佑樹有自知之明,雖然算是平和相處了一週時間,但是此前夢境裡恢復的部分記憶,都在告訴自己白川美月這名少女的危險性。

更何況上次文學社的試探,白川美月也直言不諱地承認了。

擁有力量,並坦然地使用力量。

這很危險。

記憶封印什麼的……

莫非這個能力的擁有者就是白川美月本人?

“嗒”、“嗒”、“嗒”……

櫻庭附中為學生配備的室內鞋,也是奢華的皮質材料,硬底踩在社團大樓的階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但是這規律的脆響盡頭,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呢?

“……白川美月,她要在天台獨處的時候,再次封印我的記憶嗎?”

京野佑樹思考著,同時出神地望向白川美月隨著拾階而上而搖曳的好看裙襬。

結果漫長的道路上,白川美月多次回眸,雙頰微紅地瞥向京野佑樹。

……怎麼回事?是在確認我是否有好好跟上她嗎?還有這嬌羞的神態?

“京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