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刀逼近夜康伯,左砍右殺,夜康伯左遮右擋,漸漸氣力不濟,揮鐧的速度慢了下來。

臧奎瞅準時機,對著夜康伯的左胳膊砍去,夜康伯難以抵擋,被臧奎一刀砍在肩膀上面。

鮮血順著刀面迸了出來,內力頓散,鎏金雙銅鐧上面的金光撲滅,又從手中化去了。

夜康伯痛的跪倒在地上,用右手強按住臧奎的妖刀,口吐鮮血。

臧奎紅著眼睛狂叫,一把抽出妖刀,抵著夜康伯的心窩戳了進去,只聽慘叫一聲,鮮血順著夜康伯的胸口噴湧出來,灑在了臧奎的臉上。

臧奎狂笑幾聲,收了妖刀,強逼出夜康伯的內丹,和自己的內丹聚合在了一起。

眼看夜康伯沒氣了,一腳將他踹下山嶺,用手掌抹了臉上的鮮血,開始伸出舌頭舔嚐起來。

夜姑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慘死在自己面前。彼時秦朗打昏了她的母親顏惜弱,這會正縛住了她的手腳,強迫她跪在地上。

夜康伯手下的眾小妖都被殺盡了,臧奎才帶領群狼來到洞府前。

他看到秦朗正押著夜姑蘇,便走上前來,盯著夜姑蘇的臉,淫笑道:

“果然是個美人,都說夜康伯的女兒漂亮,今日一見果然,名,名,名……”

臧奎想到一個成語,卻說不出來。

這時秦朗走上前來,附在他耳邊提醒道:

“奎爺,是名不虛傳。”

臧奎一聽,急忙尬笑道:

“對,對,名不虛傳,名不虛傳。”

他說著走上前來,托起夜姑蘇的下巴,仔細端詳起來。

夜姑蘇噁心地對著臧奎的臉啐了一口,便扭過頭去,淚水在她的眼眶裡面打轉,她強抑內心的悲傷,裝出堅強的樣子。

“哈哈哈。”

臧奎一陣狂笑,擦掉臉上的唾沫,舔嚐起來,雙眼放光道:

“是個烈女子,老子喜歡。”說著就要朝夜姑蘇身上撲去。

這時顏惜弱醒了過來,看到臧奎這般,嘶啞著喉嚨喊道:

“畜牲,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臧奎獸性大發,抱住夜姑蘇,又啃又吻,一陣亂摸。

夜姑蘇被束縛了手腳,掙脫不得,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畜牲,畜牲!”

顏惜弱拼盡全力衝上前來,撕扯臧奎的頭髮。臧奎著了痛,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不耐煩地對秦朗道:

“殺了這個老太婆!”說著又轉過身來侵犯夜姑蘇。

這時一個白髯老頭醉醺醺地從狼群中站了出來,對著臧奎大喝道:

“住手!你這個畜牲,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些勾當,我當初就不該讓你爹活著,生下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畜牲!”

臧奎聽到這些話,停下了侵犯夜姑蘇的動作,轉過身來,發狠道:

“你個老東西,憑什麼管我,小心我宰了你!”

那老人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面無懼色道:

“你造的孽還不夠嗎?你和你父親一起殺了多少狐妖,現在還不肯停手麼?”

臧奎被戳了痛處,乾笑一聲,道:

“若不是你對我父親有養育之恩,我一定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