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沒事就好,比什麼都好。”

魏子貞伸出兩根手指,順著何可卿的臉頰輕輕滑下來,愛憐地道:

“可糖,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這輩子才遇到了你,這輩子我不拯救世界了,我要陪著你。”

何可卿一聽這話,“噗嗤”笑出聲來,撫了撫額前的秀髮,道:

“你是不是摔的不痛,還在這裡說些沒頭沒腦的情話,我不管你了。”

她話是這麼說,卻抱緊了魏子貞。

魏子貞試著抬了抬手臂,忍著痛道:

“可糖,我好像還能動,我們回去吧,不然娘要擔心了。”

何可卿點了點頭,扶住魏子貞的肩膀,道:

“好,你慢些,看能不能站起來,我們回家去。”

魏子貞掙扎著站了起來,傷勢竟然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嚴重,他走了幾步,只是覺得肌肉痠痛,並沒有什麼大礙。

他驚訝地抬起手臂甩了甩,訝異道:

“可糖,你看,我從那麼高的懸崖上面摔下來,竟然沒事。”

何可卿聽他這麼說,開玩笑道:

“你一定是摔傻了,歪果核摔成了歪果仁。”

魏子貞痴笑。

兩人走出山神廟的時候,魏子貞遽然問道: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在這裡,你還記得嗎,可糖?”

何可卿沒有馬上回答,她回頭看了看大殿裡面的兩尊山神,才輕輕開口道:

“我當然記得啦,我怎麼會忘記呢。”

其實那是他們的第二次相遇。

兩人走出廟門的時候,魏子貞發現黃驃馬正拴在殿前的一根柱子上面。

等他們走上前來,黃驃馬便對著何可卿“咴咴咴”地撓蹄子,溫順地低著頭。

何可卿貼近黃驃馬,輕柔地撫摸它脖子上面的馬鬃。

黃驃馬嘴巴里發出“嘶嘶嘶”的叫聲,彷彿何可卿就是它的主人一般,魏子貞看到這一幕,感到驚訝不已,疑惑地問何可卿道:

“它是一匹性子忒烈的馬,你是怎麼馴服它的,可糖?”

何可卿神秘一笑,朗朗道:

“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

魏子貞想不通為什麼取了名字,它便從一匹烈馬,變成了一個乖寶寶,他感到很好奇,追問道:

“可糖,你給它取了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我?”

“追風。”

何可卿說著解開了馬韁繩,跨上馬鞍,與魏子貞同乘一匹馬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