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年半,新基地的都不認識他了。他隨口問了管理員大叔認識寧悠嗎?

“那咋能不認識,這裡老大啊,小夥子,你也是來投奔她的吧”,大爺說起寧悠就跟說自家閨女一樣自豪:“我跟你說,當時人心惶惶,就她一個女孩子敢收留喪屍,誰都怕傳染,人人避她像避瘟神一樣。後來喪屍值錢了,一個腦袋賣兩千萬,多少人組隊來咱這裡搶人,都是她帶著人出去打架,哪次不是傷痕累累的回來。那些異能聯盟都是傭兵出身,和咱們這裡淨化水和空氣的不一樣。小夥子,你快吃,不夠再給你加一份。”

邱巖安靜的聽他講寧悠的事,沒有插嘴,全部是她怎麼跟各國政府鬥智鬥勇,保護這些喪屍得到平等人權。後來為了給他們買解藥花光所有的錢。

聽他說了很久,沒說她的感情生活,邱巖忍不住問出來:“她,有沒有對男朋友?”

“單身公寓那邊男男女女好幾個都跟她出生入死,同吃同住。就不知具體是哪個。”

邱岩心裡涼了半截,那男的這三年跟她出生入死,同吃同住。他的心揪著,好疼,疼的他就要暈厥了,這是第二次這種感覺,上次是她愛上了那個廢物。這次竟然更酸更疼。

“小夥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們這裡好多醫生。你別怕,深呼吸,我去喊人”。

很快來了不少人,現在是半夜兩點半,邱巖在大澡堂的換衣間,被幾個男人從頭檢查到腳。

這些男人,高大帥氣,溫和有禮,有耐心又專業。邱岩心好疼,小東西是他的伴生靈,他一個人的。

邱巖不停的喊,“寧悠,我要見寧悠”。

小寶鏡震動:媽媽快去樓下澡堂,爸爸在那發神經。

寧悠睡的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爸爸?哦,邱巖。

寧悠趕緊爬起來,安吉拉也醒了,“悠,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睡,我一會就不回來了”

安吉拉很聽話,寧悠有吩咐不會客套,她說沒事就是沒事。

隔壁住的兩個男人已經醒了,寧悠有動靜他們就知道,二人堅持要陪寧悠下去。

就在剛才樓下看門大叔傳信上來說有個男人找老大,正在澡堂發瘋,叫他們兩個下去看看。

寧悠叫他們安安靜靜回去,只是她前夫來了,她一個人能應付。

二人第一次聽她提自己私事,她竟然有前夫?看樣子是來鬧事的,怎麼能讓她一個人下去。

寧悠拒絕,大晚上兩個男人陪她下去,那傢伙估計會吃飛醋。

這裡每個基地都是獨立的,第5基地的看門大叔根本不瞭解情況,只覺得寧悠在這個基地跟那幾個人同進同出,自己覺得應該是男女朋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邱巖就認定了寧悠有新歡不要他這個舊愛。醋勁上來,自己喝醋喝醉了,不管不顧開始說渾話。

“寧悠,你個沒良心的,你拋夫棄子,你寵侍滅夫”

小寶都看不下去了,發醋瘋的男人比發酒瘋的男人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