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就是個植物啊。

“為什麼?寧璧不是命格星君給師尊找的閉門弟子嗎?”

暑往輕笑:“你我都有過拜師禮,也曾被師尊賜下師徒令,可是寧璧呢?”頓了頓搖頭道:“除了口頭上喊喊師尊,連個拜師禮都未行過,這在別的神君殿裡都算不上是弟子的。”

寒來稍微明白了一點什麼,又好像不明白了什麼東西。

總覺得熾嫣和暑往兩個人話裡有話,可惜他就是個大老粗聽不明白。

當即氣憤道:“你們能直說嗎?彎彎繞繞的多費勁啊!”

熾嫣捂嘴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暑往也點頭:“不可不可。”

“什麼不可?”

三人一驚,紛紛回頭站成一排恭敬行禮。

“拜見師尊!”

司卿旬沒聽見方才三人的議論,也不關心弟子之間的私事,點了點頭,問道:“寧璧呢?”

寒來立馬不高興。

一來就問寧璧。

指著屋子:“剛進去。”

司卿旬點頭,隨即就要進去寒來立馬憋不住了,上前道:“師尊,寧璧能做的我也能做,我也能拍馬屁,我還能保護師尊,我能給師尊鋪床洗腳,我能給師尊...給師尊...”

“噗!”熾嫣與暑往對視一眼笑出了聲。

司卿旬抽搐著眼角,心裡想著他怎麼就收了那麼多倒黴玩意兒呢?

雙拳握緊看他:“龍宮過得無聊了開始想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了?”

“這不是不三不四。”寒來正經的指著寧璧的屋子,剛好寧璧收拾完出來就被指著鼻子,疑惑看過來。

只聽寒來道:“師尊,寒來自還沒化成人形之前就已經做好為師尊出生入死的準備,被您收入門中是寒來最開心的日子,我一直想做值得師尊驕傲的弟子,可是自從寧璧來了之後,您就再沒關心過其他弟子...”

哦,原來是訴苦啊?

寧璧抱胸靠在水晶柱子上,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切。

還以為司卿旬會礙於面子哄哄面前這個傷感的徒兒,誰料司卿旬忽然簇緊了眉頭十分不悅的給了寒來後腦勺一個巴掌。

氣笑道:“你整天不修心不修行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難道為師要做什麼還要與你彙報?你的職責就是修煉除妖,等回了九華山我一一考核,若是一項不達標就給我滾下山另尋山路!”

寒來委屈,寒來要說,但是寒來得罪不起師尊。

只好委屈巴巴的捂著腦袋,拿著大刀走到暑往旁邊去。

有時候司卿旬就想不明白,明明和暑往長得一樣,還一根藤上生出來的靈智,怎麼就差了那麼多呢?

難道後山的陽光少照了他那邊兒?

熾嫣忍著笑作揖:“龍王方才叫我們幾個去幫忙佈置禮堂,徒兒就不耽擱了。”

司卿旬瞪了還在委屈的寒來一眼,點頭。

隨即熾嫣和暑往就將寒來一起扛走。

寧璧趕緊站直了身子衝著司卿旬傻樂,深怕司卿旬一個不高興就在他心裡給她降好感,不然小白又得在她耳邊亂嚎叫了。

“滾過來。”

“好嘞好嘞。”滾過來了:“師尊,咱們今日去哪兒啊?”

司卿旬看了她一眼:“教你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