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婉立馬鬆了一口氣,眉眼都透著輕鬆。

寧璧作死一問:“您怎麼不問我和師尊啊?”

禾婉嫌惡看她:“南華雖然不接受本公主,但起碼審美還在吧?”

“......”

當她什麼都沒說。

禾婉沒好氣的抖了抖袖子,心道若是南華對這個小丫頭有意思,那她立馬去跳誅仙台算了。

天界美人眾多,寧璧連號都排不上,要是她能被看上,那她堂堂公主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寧璧委屈低下頭。

在現代她不說是個極品大美女,怎麼也是個校園女神一類的,到了這地方天天被人嫌醜就算了,還人身攻擊!

禾婉不耐煩的瞪她一眼,道:“我來不是與你說笑的,過幾日東海龍宮太子大婚,南華定會去祝賀,龍宮公主龍十一是個好色之徒與我搶奪南華多年,你給我好生盯著,必要時候可以犧牲你自己,明白嗎?”

寧璧:“冒昧問一句,您不去嗎?”

“我若能去還叫你做什麼?”禾婉忽然大怒。

她本就生氣去不得,偏偏寧璧還要揭開她傷疤!

因她那次任性和司卿旬大吵一架,父皇到現在都在禁她足,這幾次都是偷跑下來的,去了東海不是直接被拆穿嗎?

寧璧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應下了。

不過一個天族公主,一個龍族公主,她能得罪誰啊?

還是讓司卿旬自己解決吧。

司卿旬坐在房中,面前擺滿了書籍古典,只是好像都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只好苦惱的把玩著天機刃,上面的血跡仍舊沒有被擦乾淨。

一個小小石頭仙到底有什麼能耐,為何她的血有這麼強的功效。

那股腥甜的滋味彷彿又在口腔中炸開。

他蹙了蹙眉將天機刃扔在桌上。

他作為凡人的時候是國家英雄,作為帝君的時候也是仙界的英雄,他所要顧忌的東西太多了,做不到忽視寧璧身上這樣奇怪的事情。

也許他活得還不夠久,並不能看出寧璧真身到底是什麼。

房中某一處閃出一道光亮,瞬間多了一個人。

命格星君捧著一快殘破的皮子激動的跑來,叫道:“找到了,我找到了!”

司卿旬側頭看去,伸手就要。

命格星君只好遞上去,而後緩緩解釋道:“這東西是上古殘留,只有這一點,看不全。”

司卿旬匆匆看了皮子上的字跡後漸漸凝重起來,捏緊了皮子道:“你的意思是寧璧或許是上古之神?”

寧璧=上古大神?

不可能,那個蠢貨不被自己作死就很不錯了,怎麼可能會是上古的神仙。

“嘶,這我也說不準,只是聽帝君您這麼描述有些相似罷了。”

命格星君揣著手嘆氣道:“上古大神乃是天地孕育而生,血脈之中自有靈氣,與天地共存,直到世間不那麼強烈需要他們之後便不見了蹤影,誰也不曉得他們是誰,說不定寧璧真的就是...”

可話說到這命格星君也說不出口。

畢竟那丫頭傻里傻氣的,與上古大神一點也不像,也沒聽說哪個大神叫寧璧的。

司卿旬捏緊了皮子沉思。

寧璧雖有些奇怪,但說她與上古扯上關係就有些離譜了。

“哦對了,若是寧璧身上真的有那巨大靈氣,帝君可得看好了,在妖魔兩界當中寧璧可就是上好的貢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