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理不對勁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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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昡見狀,笑容愈發的放肆,攬著熾嫣的懷抱更緊了幾分,那表情好像是在對司卿旬挑釁。
說:“你看,我有媳婦兒你沒有,我們拜了堂成了親,你們啥也不是,誒,氣不氣?”
司卿旬翻了個白眼,心中默唸不與傻子論長短。
待回屋後小二也把熱水給端了進來,熬好的紅棗雞湯飄著香放在床邊,司卿旬捲起袖子拿著打溼了的毛巾在給寧璧清洗手上的血汙。
動作輕柔,好像是怕自己動作太重弄疼了寧璧似的。
事實上寧璧早就不省人事,就算現在捅他兩刀都未必會醒過來。
擦完了血汙,司卿旬本想再幫她將身上的汗水也擦了,可剛一抬手就自然的落在了寧璧的腰帶上,司卿旬立馬就如被刀尖刺了一般收回手來。
臉紅的跟煮熟了一樣。
他心中暗罵自己一句禽獸。
寧璧如今都成了這樣,眼下三界有危在旦夕,他怎麼能如如此齷齪?
他倒也不是為自己剛剛碰了寧璧的腰帶而愧疚,而是他下意識的竟然想到了其他事情,他與寧璧已經在一起了這麼久,可是始終沒有跨越最後一步,因為他們兩個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陪伴對方到最後的人。
不敢輕易傷害了她。
可是司卿旬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雛了萬萬年的老處男!
怎麼著也有那麼一丟丟的春心的悸動,偶爾還真的會生出一些奇妙的幻想來,畢竟血氣方剛的老處男,面對著整日投懷松柏的軟玉溫香,有時候做夢都會夢見些有的沒的。
而且面前這人還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怎麼能不悸動?
他抬頭看著寧璧慘白的面色,猛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寂靜的房間中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司卿旬用足了裡,臉都扇紅了。
他覺得自己該死,如今寧璧如此,自己怎麼敢有如此邪念!?
他修道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年的南華帝君今日居然還如此是非不分,竟然對受了傷的寧璧有如此邪念。
他咬牙,手中的毛巾都被他捏的又滴下了水來。
這一夜,他把雞湯給寧璧灌了一點,讓她不至於胃裡難受,而後落坐在一旁一直看著寧璧睡覺。
不敢躺下,怕她一會兒醒了自己沒看見,或是她想要個什麼,自己不能及時送到她手邊。
大約是在子時,司卿旬靠在床頭盯著寧璧的臉靜靜的看了不知多久,頭頂忽然傳來怪異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動物從上面爬過去,動作極快。
司卿旬驚覺不對勁。
猛然起身抬頭,轉頭給寧璧使了個保護咒立馬開門出去,恰巧烏昡也開啟了門,連衣服都沒穿好。
司卿旬無語白眼。
烏昡卻是不介意,反而邊穿邊問道:“你也聽到了?”
“那東西古怪,只怕是這客棧也早已不安全了。”
烏昡勾唇:“那東西既然敢在吾眼皮子底下弄出這些動靜,你覺得他是想做什麼?”
二人對是一樣,彷彿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