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藥的下場,也多半悽慘。

那藥性有多可怕,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甩開腦子裡的擔憂,繼續趕路。

“嗯?這鱗片,蛇鱗?這麼大……”

路上,她撿到了一片雪白冰涼,像上等羊脂玉雕成的鱗片,比臉盆還大!足足有四五十公分寬。

粗粗估算了一下,這重量起碼有七八十斤。

“這麼大一片,這蛇得有多大啊?”

葉霓凰驚詫,隨手把蛇鱗丟進容戒裡。

這玩意兒到了大安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這又是啥?”

不到幾里,她又看到幾片漆黑如墨的羽毛,鋥亮平滑,折射著如金屬一樣的光澤。

那羽毛約莫有三四米長,葉霓凰無法想象擁有這麼大的羽毛會是什麼生物。

這裡的一切,已經顛覆了她對武修界的認知範疇。

上百斤重的羽毛同樣被她收進容戒裡。

“這又是什麼?牛角?”

“這什麼玩意兒,這麼沉……”

一路上葉霓凰走走停停,一個人自言自語,像個撿破爛的小可憐,見著什麼奇物都收進了容戒中。

入塔之前她特地去找工匠將容戒擴容,又購置了一批特殊的儲物法寶。

不然這一路上撿撿停停,容戒早就塞滿了。

“我是一個收藏家,收蛇鱗,藏牛角,碗盆那麼大,小山那麼高,你說奇不奇……”

走了幾百公里都不見人跡,葉霓凰乾脆收了長槍,手裡折了一根枝條,慢悠悠趕路,嘴裡哼著不著調的即興曲。

一天、兩天……葉霓凰足足在荒無人跡的大山裡趕了半個月,終於見到人煙了。

“小姐,幸好我們得一個小兄弟出手相救,不然就都折在那裡了。”張南哭喪著臉,雖然沒被巨蝶打殘。

可巨蝶吃人的畫面,給他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雖然早知道這裡會有危險,可親眼見證的感覺還是不一樣,這不能比擬。

“南哥南哥,你看,他是不是那個小兄弟?!”

張南正哭訴賣慘來著,和他一樣跪在地上的弟兄捅了捅他,指著遠處不緊不慢趕路的葉霓凰。

“真是他!”張南瞪大眼睛,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