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心啊,全他麼是黑的。

白石義城沒好氣的說道:“你想的倒是挺美,我現在就是想收也沒辦法,坐擁水之國的陽紫,還有火之國的那幾個兒子,你以為我想要他們就會給?還有月香,聆花,綱手這些女人,哪一個是好惹的?”

“我敢這樣幹,以後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什麼餿主意,這不是把咱們兩個架在火上烤嗎?”

杏奈語氣古怪道:“她們不好惹,你以為我就是好惹的嗎?”

白石義城頓時頭大如鬥:“行吧行吧,你們都不好惹,就我是一個冤大頭,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當初就不該招惹你們,也不至於現在活得這麼累。”

“覺得累那就退休唄,每天釣釣魚曬曬太陽多好。”

“說著容易,你以為我不想退休啊,關鍵是怎麼退!”白石義城氣急敗壞道:“別人先不說了,念澤可是你的好兒子,你覺得我把位置讓給他,他以後就會心甘情願的替我養活這一大家子人?”

“做夢去吧,念澤累死累活是為了他的子女,我做父親的,以後難道還要向他低頭伸手?”

“哼,老子替兒子養家餬口天經地義,這要是反過來,我他麼以後還有臉出門見人啊!”

白石義城哼哼兩聲:“靠誰都不如靠自己,親兒子也要靠邊站。”

杏奈瞪了他一眼,識趣的岔開話題:“你真打了小瑛?”

“嗯,我就納悶了,什麼狗屁明星比她的公主身份還要尊貴啊,她也不想想自己這麼大的年紀為什麼還沒嫁出去!”

杏奈好奇問道:“你知道她嫁不出去的原因?”

“廢話,門檻低的她看不上,我們也不會同意,但是門檻高的誰願意娶一個舞女進門?”

“舞女...你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小瑛肯定在心裡罵你不懂藝術。”

白石義城翻了個白眼:“什麼藝術,搔首弄姿的藝術?吃不飽穿不暖的人根本不在乎什麼狗屁藝術,只有那些整天閒著沒事幹的富貴閒人才會去追求藝術,說白了,藝術就是有錢人消遣的玩意,堂堂公主都被人拿來消遣了,這不是自甘下賤還能是什麼?”

杏奈臉色微變:“你怎麼這樣說女兒?”

“我忍了她很久,希望她能幡然醒悟,結果眼瞅著都要奔三了,我今天打她總好過她以後被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待,你也太寵這個孩子了,要是什麼事都讓她由著性子來,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白石義城翻身下床,邊穿衣服邊說道:“好了,今天我就不在這裡睡了,去其他人那裡探探口風。”

說是探口風,實際上只是想透過這些女人去看看孩子們的態度,甭管是集權還是放權,這些孩子總歸要拿出個態度出來。

先是到了聆花的城堡,固然是夾道歡迎,但一提起孩子的事,女人就變了臉。

“我就炎炫一個兒子,你連這點東西都不願意給?他不是你的兒子啊?還是說你眼裡只有念澤一個兒子?”

白石義城還能說什麼,尷尬又狼狽的溜走了。

接下來幾天,他前前後後去找了十幾個女人,結果嘛...不提也罷。

脾氣暴躁如綱手,哪怕是把她伺候的渾身酥軟,驟一聽聞,當場就把他踹下了床。

而其他的女人也沒給他好臉色,把他弄得灰頭土臉。

倒是陽紫的母親小綾讓白石義城很是感動,哪怕是知道白石義城做事不地道,依然願意把他當大爺伺候,吹拉彈唱樣樣都不含糊。

可惜,這女人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向來沒什麼主見,陽紫根本不可能聽她的。

所以...連女人都搞不定,白石義城又怎麼會到孩子們面前去丟臉。

這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