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石義城轉念一想,又放棄了人工的想法。

吸取生命力的過程比造人更加舒服,那種全身細胞都愉悅的感覺,比鴉片都上癮,別說其他人,就連白石義城也在那種快感中迷失過。

一旦有人在那種快感中迷失,買賣將會變成謀殺。

不能使用人工,倒是還有一種辦法,用替身來吸取生命力,這個需要白石義城遠端操控。

但他可是個大忙人,吸星大法是完成了,但是他還有別的想法要做實驗,比如雙生之術的另類研究。

而且家裡十幾畝地需要經常灌溉,還時不時會有賣報女人...

我好難。

思來想去,白石義城還是帶著機器去了蝶棲谷。

來到大殿,芽衣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看到他,打了個哈欠,緩緩坐直身體。

“好久不見,你有五六年沒來過了。”

“這段時間很忙。”

懶得跟芽衣廢話,白石義城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

“說來聽聽。”

他直接把自己想要買賣生命力的想法說了出來。

芽衣聽完後,目光接連閃動,顯然心情極不平靜。

“生命能用金錢來衡量嗎?”

這種問題很無聊。

現代社會的人講究人權,不過他們到底有沒有人權,誰也不知道。

政客嘴上說著生命無價,其實每個人都沒把別人的命當回事,甚至有的人也沒把自己當回事。

現代社會都這樣,更不用說這個封建社會。

兩者之間的區別嘛,嗯,其實就跟婊子立不立牌坊一個道理。

反正白石義城覺得不管社會怎樣變化,人的本質都不會變。

與生俱來的劣根性,想要依靠教育來抹殺純粹就是扯淡。

如果人人都是聖人,那或許人也將不再是人。

扯遠了,生命能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在這個社會中,當然可以。

“世界上,很多人為了一口吃的就能出賣自己的生命,處於社會底層的人,他們的生命一文不值,處於社會頂層的人,他們的生命可是無價之寶。”

芽衣若有所思道:“你想把社會底層人的生命力賣給社會頂層人?”

“沒錯,拋開身份的差異,人跟人沒什麼區別,我做箇中間商賺差價,讓社會底層人做個飽死鬼,讓社會頂層人實現長生不死的願望。”

白石義城笑的極其惡劣:“雙方各取所需,皆大歡喜,某種意義上,我這可是為民造福。”

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就是想賺點錢嘛。

芽衣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笑意盎然的說道:“果然我沒有看錯,你擁有著非常出色的資質,這件事我答應了。”

“答應就答應,搞的像個賣報女人一樣。”

白石義城一臉嫌棄,然後拿出封印卷軸解開封印,銀白色的機器出現在大殿裡。

“賣報是什麼意思?”

一邊擺弄著機器,他一邊說道:“賣報就是賣報,沒什麼意思,你來看看這臺機器。”

芽衣襬弄著機器,甚至還帶來實驗體操作了一番,然後就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