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也就忍了,但是連智商都被按在地上摩擦,還有比這更能羞辱人的方式嗎?

而且家族也因為自己傷亡慘重,一想到這個,團藏就感覺胸口隱隱作痛,難受到了極點。

一步錯,步步錯

團藏走著走著突然就流出了眼淚

一旁的水戶門炎察覺到了後,只是默默遞上了一張紙巾。

團藏看到那張潔白的紙巾,感覺胸口的疼痛越發難耐,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捏著他的心臟,難以言喻的疼痛傳遍全身。

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團藏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紙巾頓時變成了觸目驚心的顏色。

繼猿飛日斬之後,團藏也被氣的吐血了。

不過猿飛日斬當初吐血是因為團藏給他使絆子,白石義城又太過肆意妄為。

而現在團藏吐血,純屬是被白石義城羞辱的!

水戶門炎大驚失色,連忙扶住團藏說道“團藏,你怎麼回事,不要緊吧?”

漩渦水戶看到團藏吐血,回頭示意綱手去給他治療。

綱手滿臉不情願的走了過去,她巴不得團藏死了才好。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團藏就是那顆老鼠屎。

至於白石義城,那個混蛋就是拉屎的那隻老鼠!

團藏硬挺著沒有暈過去,他一定要親眼見到白石義城,問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才肯閉上眼睛,不然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挺不過這道坎了。

綱手開始給他治療,隨著醫療忍術的使用,團藏又吐了幾口鮮血後,才感覺心裡好受了許多,掙扎著站了起來。

綱手面無表情道“你還是不要去見白石義城了,再受刺激你還會吐血!”

團藏咬牙切齒道“不,我一定要親眼看到那個傢伙!”

“隨便你。”

綱手翻著白眼繼續推著漩渦水戶前進,她才不會管團藏的死活。

漩渦水戶回頭看了團藏一眼,輕輕嘆氣也沒有說什麼。

人只要活在世上就要不停成長,但是成長本身就意味著要遭受苦難,只有跨過這些苦難,才有成長為參天大樹的資格。

跟戰國時代相比,猿飛日斬,團藏這批人儘管經歷過大戰的洗禮,但是他們卻未曾經歷過真正的絕望。

戰國時代,忍者世界就是地獄的真實寫照,為了活下去不停廝殺,戰爭永遠看不到盡頭。

情愛,友誼,死亡,痛苦,憎恨,所有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殺人,然後被人殺,復仇,然後被複仇,永無止盡的惡性迴圈,把所有忍者都變成了麻木不仁的殺人機器。

人性徹底淪喪,那才是真正的殘酷。

正在漩渦水戶這樣想著的時候,前方突然有大批的忍者出現。

他們面無表情的望著這群人,默默的把武器舉起。

“來人止步,前方禁止通行!”

漩渦水戶看了眼水戶門炎,水戶門炎立刻上前說道“我是木葉顧問水戶門炎,你們是哪個忍族的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顧問大人。”

清朗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白石義城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隊伍的前方“你們來的也太晚了,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十幾個族長在白石義城的身後依次排開,緊接著大批忍者開始迅速聚攏到他們的身後。

大蛇丸和自來也立刻指揮著部隊壓了上去,新之助帶領的暗部則護衛在漩渦水戶的身旁。

曾經同屬木葉的忍者,此刻彼此相望,目光中盡是冷漠,殺氣開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