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點了點頭:“等會你讓人把他帶來見我吧。”

千鶴剛要轉身離開,眼睛卻看到了白石義城脖子上的紅印,頓時臉色一紅。

“你這傢伙還真是無恥啊。”

白石義城一臉懵逼:“喂,咱們關係好歸好,但我最起碼也是你的上司吧,一見面就罵人什麼意思。”

千鶴用手指了指脖子,狠狠白了他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白石義城連忙拿出鏡子,當看到脖子上的紅印時,頓時滿頭黑線。

連忙用衣領遮擋住,同時心裡慶幸不已,還好臉上沒有...

白石義城有些惆悵,有了跟裡惠這檔事後,總感覺很心虛。

搖了搖頭,白石義城把那些情緒甩在腦後,靜下心來開始處理檔案。

千鶴剛剛走出辦公大樓,突然想到白石義城心虛的眼神,頓時感覺到那傢伙有些不正常。

裡惠生病了?

千鶴聯想到白石義城脖子上的紅印,臉上的神情古怪起來。

這傢伙沒有這麼無恥吧,不對,裡惠雖然長得不太好看,但卻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這種事情很難說。

千鶴眼皮跳動起來,轉念一想就算他跟裡惠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跟自己也無關。

想是這樣想,千鶴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走向了裡惠的家...

恐怕白石義城做夢都沒有想到,千鶴僅僅只是見了一面,就看出了這麼多東西。

只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白石義城雖然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麼多年,但是他以前身為現代人的思維卻從來沒有丟棄。

做這種事情心裡難免會很心虛,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正常。

千鶴來到裡惠的家門口,剛想敲門卻又停下了,瞬身消失在門前,藏在隱蔽的角落裡觀察。

裡惠在屋子裡進進出出的場景,全部都落在了千鶴的眼中。

經過一上午對裡惠的觀察,千鶴臉色黑黑的啐了一口:“還真是個無恥的混蛋!”

丟下這句話,千鶴就消失不見。

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檔案的白石義城突然打了個噴嚏...

下午三點,千鶴帶著谷川章來到了辦公室,把人帶來後直接轉身離開,臨走時還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白石義城一臉的莫名其妙,谷川章倒是沒有在意,開口問道:“首領把我交給你,你打算怎麼安排我?”

白石義城笑了笑,指著屋內的椅子說道:“坐下吧,有些話想問問你。”

等到谷川章坐下後,白石義城問道:“昨天你說認識我父親,我能問問是怎麼回事嗎?”

谷川章沉默片刻,臉上露出了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

白石義城見狀說道:“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當我沒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谷川章一臉感慨道:“第一次忍界大戰都過去了這麼多年,知道我的人也很少了,木葉也沒釋出我的通緝令,估計是以為我早就死了吧。”

白石義城眯著眼睛露出了相當感興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