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我團藏為木葉付出的一切,你們現在能坐在這裡安心開會?

團藏緊緊咬著牙,一字一句道:“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

“犯人都會這樣說。”白石義城一臉失望:“團藏大人,能不能換點新鮮說詞?”

團藏徹底爆發了。

“白石義城,你這個小鬼說話注意點,想要給我扣黑鍋,拿出證據來!”

“要證據是吧?”

白石義城點點頭,坐在他旁邊的竹本真政起身拉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過了會,竹本真政讓人押著那十幾個根部上忍走了進來。

團藏一看到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跟吃了屎一樣,其他的人一看到團藏的這幅表情,心裡就有了底。

“這些人...”

“團藏大人,這些人是不是很眼熟?”

白石義城直接打斷團藏的話,走到那些根部上忍的身邊,開始給團藏唸叨他們的名字。

“山中慄,根部代號鸚,小田川介,根部代號鶴...”

把十幾人的名字和代號全部念出來後,白石義城望向團藏的目光已經帶上了凜然的殺氣。

“團藏!不要說這些人不是你的部下,他們的舌頭上可都有你親自下的咒印!”

團藏感覺眼前陣陣發暈,這些傢伙的確是他的部下,但是早在暗殺白石義城的事件中,他們就已經被定義為失蹤人員。

現在看來,他們是被白石義城秘密關押了起來,現在居然被白石義城拿來指證自己,真是好笑。

團藏卻笑不出來,早在上次的會議中,他就說過自己跟暗殺白石義城的事件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提起來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傢伙跟我沒有絲毫關係!”

“這話很耳熟呢。”白石義城冷笑道:“好像上次暗殺我的事件中,團藏大人也是這樣說的,當時那件事是我們退了一步,主動承擔起了對抗雨忍的責任,這才讓那件事不了了之。”

“現在看來,越是退讓你越是會得寸進尺,這幾個傢伙不僅收買我的部下,還在我的部隊中秘密潛伏,一直在把木葉大營的情報洩露給雨忍,導致我焦頭爛額,損失慘重!”

“團藏大人一句輕飄飄的跟你沒有關係,就能把五千多忍者的戰死遮掩過去嗎?”

“木葉怎麼會有你這種蛀蟲,你志村團藏簡直就是木葉之恥!”

白石義城指著團藏罵道:“還有這次雨忍突然偷襲我,按道理來說,朔茂前輩離開木葉時,我就應該得到了情報,但是我卻被人矇在鼓裡,導致錯判了當前局勢,以至於被半藏偷襲損失慘重。”

踢了根部忍者一腳,白石義城又說道:“這些傢伙因為舌頭上的咒印,並不能指證你,你對這個心知肚明,所以才能氣定神閒的說出那種跟你無關的話。”

“但是團藏,你別太小看我了!”

說完,白石義城讓人把一個根部忍者的嘴掰開,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舌頭,猛然用力,這個根部忍者的舌頭就被他硬生生的扯斷了。

根部忍者發出一聲慘叫,開始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