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看著慰靈碑上那些熟悉的名字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嘶啞的聲音響在耳邊。

“聽說你家裡有人過世?”

白石義城沒有理會他,轉身離開。

“你應該知道身為忍者這就是宿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真的認為你的選擇是對的?”

“我聽說這兩年你一直都在做護工,那種毫無意義的工作難道就是你的選擇?”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也不回頭直接開口說道:“大蛇丸,我是護工不是忍者,毫無意義也並非真的沒有意義。”

“至於宿命,我信自己不信命,你現在變得越來越無聊了,甚至讓我覺得可笑。”

......

長假一請就是大半年的白石義城又回到了醫院上班。

穿著那身花花綠綠的族衣,嘴裡叼著菸捲,大搖大擺走在大街上,一路上收穫了無數的古怪目光。

對此,白石義城毫不在意。

族衣是他想穿的,沒有人逼他,以後大概會穿一輩子。

至於抽菸,他上輩子就是老菸民,現在只是撿起來而已。

反正現在一個人,沒人能夠干涉他的自由。

來到醫院後,那種古怪的目光依然沒有消失。

白石義城聳聳肩,他當然知道別人為什麼要用那種眼光看自己。

畢竟從外表來看,他還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還是一個男孩子,偏偏穿的像個女孩子。

再加上嘴裡的菸捲,那種畫面違和感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醫院走廊上,川留美拉著竹本杏奈問道:“杏奈姐,那傢伙怎麼變得這麼古怪,以前好歹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現在簡直就像是神經病。”

竹本杏奈咬著牙說道:“我怎麼知道神經病的想法。”

白石義城掏掏耳朵:“你們能不能不要當面說別人的壞話?”

“還有川留美,你有資格說我嗎,也不看看自己,哪有女孩子的模樣?”

川留美開始磨牙,竹本杏奈連忙拉住她說道:“這裡是醫院,現在還在上班,別鬧什麼笑話。”

川留美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竹本杏奈上前兩步說道:“能不能不要抽了?”

白石義城把手裡的菸蒂隨手丟在地上,看得竹本杏奈皺起眉頭。

“我知道榮澤叔叔過世你很不開心,也沒必要這樣做吧?”

白石義城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原地轉了幾圈問道:“好看嗎?”

竹本杏奈額頭蹦出井字,咬牙切齒道:“你很美,比我都美。”

白石義城點點頭:“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嘛,總之就是這樣,人要向前看,你要學著適應。”

“不要用你的想法來揣測我,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不一樣,今天的我和未來的我也會不一樣。”

“但是你能說我不是我嗎?”

“我就是我,我就站在這裡,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的話,但是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