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嘛,白石義城表示自己吃不了那苦,隨緣。

手裡劍丟的正起勁,大門傳來聲響,滿身酒氣的白石榮澤回來了。

抬頭看了看正午的太陽,白石義城疑惑道:“有事?”

白石榮澤每次回來不是半夜三更就是清晨時分,這是兩年來第一次在正午見到他。

而且看他的眼神居然還很清醒?

“嗯,有件事想問問你的意見。”

白石榮澤說著話,走到臺階處坐了下來。

白石義城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兩個人互相對望一眼,然後就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最終還是白石榮澤開了口:“你明天要去忍者學校?”

白石義城嗯了一聲反問道:“你居然會關心這種事情?”

又是一陣令人難堪的沉默。

白石榮澤有些頭疼,不是酒喝多了,而是真的感覺頭疼。

自從那次任務回來後,他就被剝奪了忍者資格,做不做忍者對現在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眼前的這個孩子,一族的未來。

只是隨著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惡化,有些事情終究還是很難回到從前。

想了想,白石榮澤決定長話短說:“今天有人找到我,希望你加入暗部培訓班,忍者學校教的東西很簡單,在暗部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暗部培訓班?

白石義城嘴角抽搐,面無表情道:“我能問一下那個找你的人是誰嗎?”

“志村團藏。”

“誰?”

“志村團藏。”

當這個名字再次從白石榮澤的嘴裡說出來時,白石義城無力的捂住額頭,心裡有一萬句MMP。

與其說團藏是盯上自己,還不如說是盯上了使蝶一族的秘術。

他感覺自己的苦膽好像碎了。

白石義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吐出四個字:“你答應了?”

看到白石義城這幅苦大仇深的模樣,白石榮澤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沒有,團藏對你做了什麼嗎?”

白石義城鬆了一口氣,一字一句說道:“我絕對不去什麼暗部培訓班,我要去忍者學校。”

說完轉身就走,生怕從這個親叔叔嘴裡再蹦出什麼壞訊息。

白石義城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白石榮澤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陷入沉思。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白石榮澤坐在臺階上一動不動,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傍晚。

等到白石義城出來做晚飯時,他才起身問道:“家族的秘術你想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