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馬文才?

不,沒用。

沒有了馬文才,還會有別的什麼人,反正是試驗品,換一個也無所謂。

甚至姜祁覺得,實驗品原本就不止馬文才一個!

但問題是,這些事姜祁依舊沒有辦法說出去給師尊聽。

因為在明面上來看,如今姜祁看到的,遇見的事,都沒有和楊嬋扯上什麼關係。

就算姜祁表現出了興趣,楊戩撐死了也就是讓姜祁注意安全。

因為在楊戩看來,就算這是佛門的謀劃,也跟自己等人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如今最難堪的一個點。

楊嬋未來的悲劇,只有姜祁一個人清楚。

就算說出去,有沒有人信不知道,但姜祁自己的安全絕對無法保證。

這些東西根本沒辦法解釋。

所以,姜祁暫時只能選擇把事情搞大。

捅破了天之後,事情就會變的簡單。

以身為棋?

那便試一試好了。

“馬文才,馬兄。”

姜祁湊了上去,單刀直入道:“馬兄的這塊玉佩,看起來不是凡物。”

馬文才聞言一愣,旋即笑道:“這玉佩是家父命我戴著裝點門面的,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姜兄對玉有興趣?”

作為縣令之子,馬文才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道一些東西,更知道眼前這位同齡的少年是郡丞家的公子。

是以,言語之間頗有迎合之意。

“確實有些興趣,不知馬兄可否割愛?”

姜祁掃了一眼馬文才腰間的玉佩,就是這個東西上面,帶著那位格極高的歡喜禪意。

“這.......”

馬文才卻面帶難堪,拱手道:“不敢隱瞞姜兄,這塊玉佩不甚珍貴,但卻是我家祖傳之物,實在......”

“若是姜兄喜歡,待下午可去我家做客,家父那裡尚有一些極好的玉。”

說到底是少年人,雖說處理的不算錯,但言語間沒有什麼顧忌。

“可我就喜歡這一塊。”

姜祁笑著說道:“說與你聽,也只是通知,而非商議。”

說著,姜祁直接伸手,將那玉佩摘了下來,握在了手中。

“姜兄這是何意?!”

馬文才臉色變的憤怒,但心裡卻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自己這是怎麼了?

家傳的寶物多的是,怎麼自己要為了一塊玉佩得罪郡丞公子?

父親的那些家傳寶物,不就是用來走關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