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話音未落,齊恆越一聲冷哼,將其打斷。

“你這廢物妹子還配用大還丹?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拿這種話糊弄我?”

冰冷的話語在眾人耳畔回檔。

陳小娥低著頭,宛若受驚的小獸,心中充滿了愧疚,她恨自己成了兄長的累贅。

“齊師兄……”陳若樸的聲音變得冰冷。

如今的他便只有這個妹妹了,這是他的底線。

“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齊恆越冷笑著。

轟隆隆……

突然,一股可怕的氣息從齊恆越的體內衝將出來,寒徹如霜,如冰山萬仞,侵襲而至。

陳若樸一聲悶哼,雙腿猛地顫動,幾乎便要跪下去。

他雖然修成築炁境,可是在歸元境的齊恆越面前還是太弱了。

“該死……總有一天,我要將你挫骨揚灰……”陳若樸心中狂吼,殺意頓生。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扎,今日也改變不了這悲慘的結局。

“不自量力。”齊恆越冷笑,使了個眼色。

旁邊的狗腿立刻心領神會,上前便要從陳小娥的手中奪過丹藥。

砰……

就在此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沖天而將,宛若一隻大手直接將那狗腿子震飛了出去。

“什麼人?”齊恆越面色驟變,抬頭望去。

“齊師弟……伱怎麼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對新人出手?”

一陣淡漠的笑聲悠悠傳人。

眾人循聲望去,不由地紛紛變色。

“見過雲師兄。”

“雲赤飆!?”

齊恆越看清來人,目光猛地一沉,神情變得有些難看。

雲赤飆,乃是跟他一起入門的同期。

兩人一起修成煉境九變,一起踏入真境界,甚至一起進入道門執法隊。

長久以來,齊恆越都將雲赤飆視為勁敵。

直到當日,道門執法隊在京城全軍覆沒,被元王斬殺,唯有云赤飆一人逃了回來。

從那時候起,齊恆越便再也沒有將這喪家之犬放在眼裡。

誰曾想,前不久,地底世界一戰,這個喪家之犬竟然又活著回來。

再過沒多久,雲赤飆就彷彿轉了運,開了掛似的居然搶先一步,踏入成罡境。

所有人都說,雲赤飆氣運濃烈,京城一戰,唯他倖存。

地底世界一戰,又只有他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