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麼多悲慘的形容詞就已經說明了他要啥啥都沒有,渾身上下只有一個字。

那就是,慘字。

那時的他由於自己身單力薄,幹不了什麼活,就連最簡單的搬磚的都不願意要他。

沒辦法,張三隻好又去做力所能及的事。

那就是…

洗碗。

可是,洗碗的大媽們都排擠他,動不動就合起夥來將分到他手中的碗給搶去,令他根本無碗可洗。

同樣,也就意味著沒有錢可拿。

於是,張三在次流離失所,但為了活下去,只好找條街,把自己當做商品明碼標價。

不過,在同一期站街的商品中,張三的質量實在是太差了。

只見,他面黃肌瘦,骨瘦如柴,衣服破爛,外加長的太白。

就這樣的,根本不符合站街商品的標準。

最起碼,他同一期的站街商品,都是五大三粗,腰板剛硬,鬍子拉碴,個個威武。

就隨便一瞅,都能瞅出這是幹啥都成的手子。

三天後…

還是這條街,同一期站街的都快被出售完了,算上他就剩五個了。

無奈之下,張三也知道自己在這樣下去根本是不行的,但為了能早日吃上飯,他覺得,自己不能在跟這些同一期站街的混下去了。

畢竟,自己在質量上跟他們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於是,張三隻好忍著眼中的淚水,咬著牙,心中不忿的做出個艱難的決定。

那就是…

半價出售。

就這樣,張三終於被一戶大戶人家給相中了。

鏡頭轉向大戶人家…

這是一處煙花柳巷之地。

在這裡,張三有了一場命運的邂逅。

那個邂逅,就是美麗。

後院廚房。

一個肥胖的婦女開始絮絮叨叨。

“張三,快說,昨晚的那一車夜香你為啥不去倒,你瞅瞅你這個德行,長的白就算了,可你也不能因為白就不倒夜香吧,人活著哪有你這樣的,你咋就這麼不嫌磕磣呢。”

“對了,還有,為啥不倒夜香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

“哦,還有晦氣這個詞,我差點忘了,你先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怎麼造句。”

“對了,想起來了,你不倒夜香,就是晦氣,呸!”

絮叨完,肥胖的婦女就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留下的只有張三一人,孤零零的還沒有吃飯,再怎麼說大戶人家做錯事怎麼可能有飯吃。

而張三已經兩三天沒有吃過飯了,餓的只好將自己爬在地上,儘量放慢呼吸來減少體能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