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若是力量集中的話應該可以凝聚出兩道劍氣來著,可萬一打不中你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江書愛抬起頭,強顏歡笑著為自己找理由辯解,哪怕是一絲的蛛絲馬跡的理由都不肯放過。

火焰狂虎笑了笑,當然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在自己看來,這小子只不過是在泥潭中苦苦掙扎而已。

而且,火焰狂虎覺得,這小子八成以前沒準還是個天才,而大多數天才都對自己的認知深信不疑,根本不會去理會旁人的意見。

“唉,你這想法就有問題,那你凝聚這麼一堆破銅爛鐵出來,打中我又有什麼意義呢。”火焰狂虎用爪子撓了撓自己耳朵,覺得耳朵裡有點癢了。

江書愛一聽,緊皺著眉頭,連周圍那二十幾道劍氣也跟著不停的發顫起來,這說明他此時的內心是非常動搖的。

可是,動搖歸動搖。但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動搖。

畢竟,現在的情形還不到該動搖的時候,一切還得先等一等再說。

“這…怎麼說呢,打的中總比打不中強吧。”江書愛咬著嘴唇,強詞奪理道,言語之間的不耐煩顯而易見,就連眼神都變得有些飄忽不定了。

而火焰狂虎見他這幅樣子,哪裡還不知道這小子恐怕就剩下心中僅存的固執在支撐著他,恐怕自己在整幾句,這小子都沒準會原地走火入魔。

於是,火焰狂虎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竟然又奇蹟般的整了幾句。

“拼機率?那你也太沒志氣了,你先下來,咱倆好好掰扯掰扯。”火焰狂虎不由得鄙視道,並且用自己的大爪子,往地下指了指,表示自己瞧不起你。

江書愛見到這一幕,眼中彷彿燃燒著怒火,嘴角微微顫動,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火焰狂虎的這種行為給激怒了。

可沒過多久,江書愛就像個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變的蔫頭巴鬧的。

反正,也不知心中想了些什麼。會突然讓他變成這幅樣子。

於是乎,江書愛嘆了口氣,便道:“好吧,話說你見過的這招是什麼樣子的。”

火焰狂虎叫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明明剛才一副怒火的樣子,可轉眼間怒火的樣子就沒了,取而代之則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所以,火焰狂虎對此很是不解,不知道江書愛的突然轉變到底是在耍什麼把戲。

但火焰狂虎也並沒有多想,在他看來,任憑江書愛暗中搞什麼把戲,在自己的絕對實力下肯定都是浮雲。

所以,火焰狂虎仰天長嘯,直接了當道:“本狂虎見的那招,人家是釋放的很直接,壓根不用凝聚,而且凝聚還浪費時間,人家都是凌絕劍意滅,一喊完,那就成百上千道劍氣咔咔往下落,那簡直就是指哪打哪,就跟下冰雹似的,而且,每道劍氣都是那麼鏗鏘有力。”

江書愛一聽,不知為何,眼中又重新散發了光芒,似乎被這招的效果所吸引了。

不過,也只是片刻的功夫,江書愛臉色又恢復了平靜,雖說不在蔫頭巴腦的了,可也只是比剛剛臉色稍微好上一點。

“真的假的?你不會在忽悠我吧,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江書愛搖了搖頭,覺得對方說的話不太可信,畢竟自己可沒見過凌絕劍意滅有這麼強的效果。

可火焰狂虎確實跺了跺腳,好像對他不相信自己的行為很是憤怒,於是又開始仰天長嘯,不時從嘴中伴隨著陣陣低吼聲。

不一會兒。

火焰狂虎盯著江書愛瞅了一會兒,有些不明白這小子腦袋想的是啥,於是只好真誠的解釋道:“這事還能有假,再說了我有必要忽悠你嗎?”

可是,江書愛還是繼續搖著頭,似乎還是不相信他的話。

畢竟,在怎麼說自己也是天才,既然是天才,又怎麼會不知道凌絕劍意滅會是個什麼效果。

而現在,江書愛停滯在空中,周圍盤旋的二十幾道劍氣也只剩下寥寥幾道,恐怕再過一會兒,這幾道也會消失不見了。

江書愛眼神迷離,似乎在追憶過去,然後回過神兒來又信誓旦旦道:“我還是不信,要是像你所描述的那樣,我不相信凌絕劍意滅可以達到那種程度,畢竟凌絕劍意的缺點就是無差別攻擊,怎麼可能指哪打哪?而且,那鏗鏘有力就更不可能了,凌絕劍意滅這一招只在乎凝聚出劍氣的數量,在質量方面這一關上難免有所下降。”

火焰狂虎聽完他的敘述後,一直都是猛的搖頭,非常不認同的觀點。

雖說火焰狂虎不知道眼前這小子,曾經見到過的凌絕劍意滅是什麼樣子,但肯定不是他所說的那樣。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看到的就是我所說的那樣,威力巨大數量巨大,咔咔往下落。”火焰狂虎一跺腳,鼻孔開始冒火,顯然對於這小子的觀點很是惱火。

而江書愛也有些生氣了,眉頭緊皺,覺得對方實在太能白話了,白話來白話去又不拿出真憑實據,這叫人怎麼可能相信。

“好。既然你堅持你所說的,那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江書愛索性豁出去了,站在空中,開始開誠佈公的伸手要證據。

但火焰狂虎確是突然坐在地上,腦袋一扭看向別處,用爪子挖了挖冒火的鼻孔,很是不在意道:“本狂虎沒證據,但那一切都是本狂虎曾經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