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姿看起來甚是有節奏感,整不好也許是情緒不穩定觸發了癲癇。

“這天兒,可真是冷啊。”年輕人看著夜空深深的感嘆道,語氣聽起來好像個看破紅塵的老者。

但氣質這種東西又有個毛用,還不是在大江的橋樑上凍的嘶哈的。

又過了一會兒。

年輕人不斷搓著自己的雙手,可能感覺有些乏累,準備走下橋樑打算先找個暖和的橋洞先湊合一晚。

可剛邁出一步年輕人就猶豫了,呆呆的低下頭看著江面。

年輕人呆滯在原地思考了很久,終於覺得暖和的不一定是橋洞,但一定是炕洞。

想到這,年輕人難得一笑,心情豁然開朗。

年輕人準備走下橋樑,又踏出一步,只是自己卻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唉,該來的還是來了。

年輕人的人生轉折點到這裡終於要開始了。

由於這個噴嚏打的實在是太猛了,而力的作用又是相互的,且冬季的大橋橫樑上還有雪。

在這樣的情況下,間接的就導致年輕人在打噴嚏的瞬間,角度沒掌握好,從而使力的作用沒有作用到同一個水平線上。

這一系列因素湊到一起,直接就讓年輕人腳下那麼一滑,身子往前稍稍一傾。

就這麼。

“撲通”

“啪嘰”

帶著兩種特效,年輕人把冰砸穿,掉江裡了。

留下的,只有那江面上不斷拍打的片片水花。

水花持續片刻,隨之冒起了水泡。

事件進行到這,江裡的年輕人終於於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留下了最後的執念。

“為什麼?為什麼?”

“我和翠花是真心相愛,蒼天為何對我這麼不公。”

“難道就因為她比我大十歲嗎?”

“難道就因為她是別人的老婆嗎?”

“這都什麼年代了,愛情難道非得用這些舊俗的觀念來衡量嗎?”

“賊老天,我不服!不服!”

年輕人卒。

陪葬品只有他自己的菸頭和一口唾沫,葬禮屬實不太風光。

只不過,沉江這一幕看起來顯然也不是那麼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