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哈利終於形象而鮮明的知道了自己父母的死因。

穆迪沒有理會哈利,繼續開口道,“阿瓦達索命咒,需要很強大的魔力,作為基礎。你們都可以把魔杖拿出來,對準我,念出這句咒語,我懷疑以你們的魔力,我最多隻會流點鼻血,可是那沒有關係,我來就是教你們怎麼唸咒語的。”

隨著他話語落下,萊茵果然聽話的拿出魔杖對準了他,“阿瓦……”

“不!萊茵,你快停下!”察覺到萊茵魔杖尖凝聚的恐怖魔力,穆迪那滿是爛肉的第一次露出慌張的表情,“萊茵!快停下!你不可以!對任何人使用殺戮咒都是違法的!”

“哦!好的教授!我還以為是你要求我用的就可以……”克萊因無所謂的收回了魔杖,點了點頭。

穆迪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好吧,鬥別對著我來了,下節課我準備幾十只蜘蛛,到時候你們在實驗吧。現在,繼續上課。”說著他輕輕咳了聲,接著說道,“那麼,既然沒有破解咒,我又為什麼要向你們展示這些呢?

因為你們必須有所瞭解,你們必須充分意識到什麼是最糟糕的,我不希望你們在面對黑巫師施展殺戮咒的時候,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傻傻的用鐵甲咒去防禦。要時刻保持警惕!孩子們!“他突然吼道,又把全班同學嚇了一跳。

“好了,記住這三個咒語。阿瓦達索命咒、奪魂咒、鑽心咒!它們都被稱為不可饒恕咒,把其中任何一個咒語用在人類身上,都足夠在阿茲卡班坐一輩子監牢,這就是你們將要抵禦的東西。

這就是我要教給你們的東西。你們需要做好準備,你們必須有所戒備。不過最重要的,你們得時刻保持警惕,永遠不能鬆懈。好了,拿出羽毛筆把這些記錄下來。”

在這堂課剩下來的時間裡,同學們都忙著做筆記,記錄這三種不可饒恕咒,教室裡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直到下課鈴響起。

當穆迪教授宣佈下課後,同學們剛一離開教室,就議論瘋了。大多數同學都用頑笑的口氣談論著那些咒語,就好像觀看了場精彩的滑稽表演。

赫敏和萊茵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赫敏想起不可饒恕咒的情景,心有餘悸道,“我想,如果魔法部知道今天穆迪教授唸咒的情景,會不會找穆迪和鄧布利多的麻煩?”

克萊因心不在焉道,“啊,大概會吧!不過鄧布利多做事的性格,應該早有準備了。而且聽說穆迪許多年來都是麻煩不斷。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先動手再說。

“我們去拿佔ト課的東西,罷,那門課還有好多作業要做。”赫敏不想再提不可饒恕咒的了,轉移話題道。

“好的,你高興就好。"克萊因無所謂地說。

他們各自去拿課本和圖表,看著他們的《撥開迷看未來》回到圖書館,找了一張桌子,開始預測他們下一個月的命運。顯然,一小時後,他們毫無進展,桌上胡亂扔著許多寫滿數字和符號的羊皮紙片。

赫敏的腦子裡仍然迷霧重重,好像被特里尼教授爐火裡冒出的煙填滿了,“這些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她低頭望著長長一排計算公式說道。

克萊因苦笑兩聲,“要不還是一如既往?”

“憑空編造?”赫敏快速接道。

“是啊!”克萊因說著,把桌上亂糟糟的一堆草稿紙掃到地上,讓羽毛筆蘸滿墨水,埋頭寫了起來,“反正我覺著特里勞妮教授自己也是胡編的。”

……

於是他們編造著預言,就這樣又過了ー小時,圖書館裡的人們陸續回去睡覺了,周圍慢慢冷清下來。克魯克山溜達著走過來,輕巧地跳上一把空椅子,用深莫測的目光望著赫敏,那神情很像麥格教授。

赫敏四下張望著,苦苦思索一樁她還沒有用過的不詳事件,無意間看見弗雷德和喬治坐在對面的牆邊,頭碰著頭,拿著羽毛筆,埋頭研究著一張羊皮紙。

弗雷德和喬治居然躲在角落裡,安安靜靜地鑽研什麼,這可真是件稀罕事兒,此刻看他們研究那張羊皮紙的樣子,似乎有點鬼鬼祟祟,赫敏偷偷拿手捅了捅萊茵,“萊茵,你瞧,他們在做什麼呢。”

克萊因停下筆,抬頭望了一眼,滿不在乎道,“哦!估計是在想辦法騙過鄧布利多,好讓自己能參加三強爭霸賽吧。”

赫敏望著他們,只見喬治朝弗雷德搖了搖頭,用他的羽毛筆劃去了紙上的什麼東西,然後說了一句話,儘管聲音很低,卻仍然傳到了幾空無一人的休息室的這頭。

他說的是,“不行!那會顯得我們是在指責他,必須小心點兒!”這時弗雷德抬起頭,看見赫敏正望著他們。

赫敏笑了笑,趕緊低下頭看自己的預言,她不想讓喬治他們,認為她在偷聽。

但在這之後不久,雙胞胎馬上捲起羊皮紙,道了聲晚安,就回去睡覺了。

弗雷德和喬治走後十分鐘左右,赫敏收起了羊皮紙,“萊茵,我忙完了!”

“啊!我也忙完了!"克萊因隨便寫完自己最後一天要親眼目睹不詳,然後扔下了羽毛筆。

赫敏笑了起來,把手裡的羊皮紙放到一把空椅子上,把萊茵寫的預言拉到面前看,“你這個月可夠倒黴的,是吧?“說著,克魯克山惓縮在她的膝蓋上。

“是啊,你的好像也沒比我好到哪去。“萊茵打著哈欠說,“你至少要被淹死兩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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