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恭敬的一禮道:“殿下,供奉皇甫嵩、朱儁對抗黃金雞不利,屬下特來稟報公司內部對其二人處理意見。”

劉協疑惑地問:“黃金雞?我記得黃金雞的張角已不在世間,為何我大漢酒樓還對付不了黃金雞呢?”

何進道:“張角雖然不在,黃金雞缺少頂級大廚,但是黃金雞的大股東張燕透過內部鬥爭已經完全掌握黃金雞。張燕將其改名肯克士,利用張角與盧植的賭約將我大漢酒樓完全逐出豫州。現如今肯克士已經成尾大不掉之勢。”

“肯克士!有意思的名字。”劉協不在意的說,“既然如此,那外祖父現在可有什麼辦法能打敗這肯克士。”

何進笑道:“殿下,我已經動用廚師聯盟的力量對肯克士的食材供應鏈進行打擊,相信很快就會影響道肯克士的經營。屆時,我們再派出一名供奉挑戰肯克士,戰而勝之,打擊其名氣,到時肯克士必定分崩離析。”

劉協略微思考一下道:“既然張燕能掌握黃金雞,想來也不是不俗之輩。我麾下正好需要此等人才。外祖父,你派人去與張燕談一談收購的事宜,只要條件事宜,就讓肯克士併入大漢酒樓。至於張燕他想在大漢酒樓或是廚師聯盟任職都可以詳談。”

何進拱手道:“屬下明白!那皇甫嵩與朱儁如何處理?”

劉協問:“不知外祖父有何方案?”

何進將自己思索許久的方案提出:“皇甫嵩和朱儁與黃金雞競爭不利,導致我大漢酒樓從豫州退出。我大漢酒樓向來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罪必罰。”

“我建議將皇甫嵩和朱儁的供奉身份收回,命二者到滇西主持當地的大漢酒樓。”

何進這是要流放二人。

滇西遠離長安總店中樞,那邊的店長曆來是被總店放棄的人才會被派去的地方。

滇西在大漢酒樓內部一直被戲稱為“垃圾回收站”。

劉協對於這個建議沒有太大的意見,皇甫嵩和朱儁在劉協心中實在沒有多大的份量。

劉協剛要答應,張讓用他那尖細的嗓音道:“殿下,屬下對於二人有不同的看法。”

“哦!你有什麼看法?”劉協好奇地問。

張讓恭敬地道:“我認為朱儁可按何秘書長的方案處理。至於皇甫嵩,我建議給他將功贖罪的機會。”

劉協疑惑地問:“張讓,為何這兩人的處理方式差距如此之大。”

張讓道:“盧植供奉敗北之後,朱儁曾嘗試將罪責全部推給盧植供奉,如此說明此人為人沒有擔當,不可再委於重任。”

“而皇甫嵩則不然,他從沒推卸責任,在盧植死後還積極嘗試打擊黃金雞,如此做法,其心可見。”

“再者,皇甫家族幾百年來一直為我大漢酒樓工作,任勞任怨,從無二心,殿下如果如此處置皇甫嵩,難免寒了皇甫家族的心。”

劉協贊同的點點頭,確實皇甫家族史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外祖父,你認為張讓此話如何?”

何進看了張讓一眼,他可是收到訊息皇甫家可是給張讓塞了好幾箱的錢,所以他才會替皇甫嵩說好話。

可惜皇甫家族進錯了廟,拜錯了佛,那就不要怪他何進了。

何進假裝思索片刻後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就怕此例一開,以後誰還會為我大漢酒樓努力效命。”

“言之有理!”劉協讚歎道。

“殿下不可寒了皇甫家族的心啊!”張讓聞言拱手一禮,語氣痛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