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聽到這裡眉頭一皺,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可是緊接著李儒就說道:“店長莫急,還有一個好訊息。這張燕胃口比我想得還大,他想將真個黃金雞都收入囊中。”

“啊?”董卓驚奇地問,“這張燕區區一市井小民居然想要將黃金雞收入自己麾下。他也不怕吃壞了肚子,蛇吞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李儒笑著說:“他能不能辦到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只要他有那個內鬥的想法就有利於我們,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董卓大笑道:“對,對,哈哈,我們靜觀其變。”

就在此時,一個大漢酒樓的夥計慌張地從酒樓外跑進來。

“不好啦,不好啦,黃金雞來了…”夥計扯開嗓子聲音變形地喊道。

皇甫嵩、朱儁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看著那個夥計。

“啪!”董卓用力一拍桌子,他大聲罵道,“閉嘴,遇事要冷靜,說話含糊不清,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管人事的呢?把這個人給我抄了!”

“啊!”那夥計本就心裡慌張,此時聽見董卓的話更是嚇得完全失去分寸,這店夥計的活可是家裡花了不少錢才弄來的,自己可千萬不能丟啊。

夥計當場就跪在地上對著董卓不停地磕頭求饒,“董卓大人,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

董卓心中聽得煩躁無比,他大聲喊道:“來人,把我給他拖下去,這個人我大漢酒樓永不錄用。”

周圍的兩個夥計對望一樣,急忙上來從左右兩邊叉住這個夥計將他拉到了後廚慢慢勸慰。

等再也看到那個夥計,聽不到那個夥計的求饒聲時董卓才問到身邊的夥計,“酒樓外發生了什麼事?”

眾位夥計都被董卓的氣場所震懾,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

董卓看著這群唯唯諾諾的夥計,心裡那叫一個氣,尤其是對以前的店長,這夥計都是怎麼培養的,一點男兒的膽氣都沒有。

董卓伸手隨便指了一個最外圍的小個子,“你,就是你,個子最小的那個,你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小個子頓時像死了爹孃一般的苦著臉,恨不得自己能像那土行孫一般往地裡一鑽就消失不見。

李儒此時終於出言調解,他輕聲輕語道:“那位小兄弟,別害怕,外面有啥事你就說出來。”

李儒的溫柔也許是撫慰了那個小個子。

小個子穩穩心神後,仍然帶著一絲顫音的說:“外面,外面來了黃金雞的人,他們,他們要摘我們的匾。”

“啪,噼裡啪啦。”

小個子話音才落聽到一身巨響,嚇得他身子猛得就往後縮。

董卓身邊的那張桌子被他拍個稀巴爛,全部變成小木條落在地上,他怒吼道:“大膽黃金雞,居然敢如此欺我,所有人跟我來!”

董卓率先走出酒樓,身後跟著李儒、皇甫嵩、朱儁還有其他一些酒樓的人員。

這摘匾乃是廚師界的一種羞辱人的做法。

在中原地區,大至大漢酒樓,小到街邊小店,甚至連那些街上推車叫賣的小販都會弄個或大或小的牌匾給自己掛上,這代表我的店正式營業了。

一般匾只有在店面不做的情況下才會摘下。

如果一個店去他的競爭對手那裡把匾摘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挑釁了。

董卓飛奔到大漢酒樓門口時正好看到張寶飛起一腳直踹大漢酒樓的匾額。

“賊子大膽!”董卓氣得七竅生煙,全部頭髮都豎立起來。他腳下用力一踩,整個人向羽箭一般射出去。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