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步步靠近門前,待走到最近處後,七號從懷中拽出兩個閃光彈,一左一右扔了進去。

我們不約而同的堵住耳朵,但聽砰的一聲悶響,裡面傳來了慘叫聲。

嗖!

不顧耳朵的震顫,我跟七號頓時衝了進去。我衝入左邊的門,第一眼就看到了兩個赤膊著上身的男人在捂著眼睛在地上翻滾,有一人聽到了我進來的聲音,手臂向床頭的手機摸去。

我兩三步欺近,拿著槍托一把就磕在了他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悶響,那人應聲而倒!

另一人逐漸恢復了視線,他看到我後,露出驚恐的表情,剛要呼喊,就被我一槍管頂在了腦門上。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做。”我低聲道。

驚呼被他卡在了喉嚨裡,他臉被憋得通紅,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我轉過頭,看到七號那邊也完事了,不由鬆了口氣。

嚴格來說,在9棟的這些敵人都是一些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小混混,你要他們拿著鐵棍當街互毆還行,真要是奮力搏殺,恐怕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問,你答,多說一句話,我一槍打死你,明白了嗎?”

那人不住的點頭。

“這棟樓一共多少人?”

“加上我們一共十二個。”

也就是還有七個人了?

我的心頓時放下大半,繼續道:“你們為誰效力?”

“大、大哥,我是麻城本地人,是、是被他們僱來看場子的。”

看場子?

我眉頭皺起:“這裡是居民樓,你看他媽什麼場子?”

那人快哭了:“前陣子有個人被關在了這裡,上面要我們守著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管......大哥,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拜託你,不要殺我。”

我笑了笑:“放心,你這麼配合,我怎麼可能食言呢?”

趁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我拽起被子把他的頭矇住,旋即將槍塞了進去,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悶響,那人不動了。

鏘啷一聲,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從被子裡掉了出來。

他的手一直藏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不管他手上拿沒拿著東西,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而戰場上消滅威脅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開槍打死他。

我冷眼望著這具屍體倒在地上,心中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該去審問下一個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