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她便上車離開了,空曠的街道,只留下了我們三人。

“頭兒,放心,我是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張揚還以為我在擔心他的狀態,開口解釋了起來。

我點點頭,嘆了口氣:“上車吧,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

此刻的麻城便是暴風雨前的寧夜,而正如沈秋樂所說,引燃一切的導火索,就是清河灣的婚禮。

我發動汽車,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該來的總會來,無論前方有什麼阻礙,我都要一一打破。

......

半小時後,我們進入到了鷺江的姊妹雙星,滇城。

滇城在山脈腹地之中,山路崎嶇,雖然可以通車,但十分顛簸,或許道路也是它始終沒辦法超越麻城的主要原因。

滇城面積、地貌跟麻城相仿,因為山脈與洪沙相隔,少了幾個通商口岸,這是唯一的不同。

相較於紅翡的低調,血翠的鋪面在滇城最中心,它不僅是最大、最高的建築,也是客流量最高的店面。

不僅如此,血翠前方豪車遍地,充滿了張揚奢華的氣息。

與那些動輒便是上百萬的車相比,我們這輛二手金盃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找了個停車的位置下車後,我們三人仰頭看著血翠的店面,張揚抽了抽嘴角:“十二,十三,十四......這他媽怎麼才數了一半?”

他看著我,不解道:“所以頭兒,當初姬甜叫你來這兒工作你為什麼不來?”

我滿腦門黑線,喝道:“就他媽你聰明,行了吧?別人都是傻子。”

張揚縮了縮脖子,嘀咕道:“我也沒說啥啊,你是不是氣急敗壞了。”

我運了運氣,道:“老子相玉之前要調理心態,好兄弟,能少說幾句就少說幾句吧。”

達爾文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倆可真是一對活寶。”

我:“?”

張揚:“?”

“歡迎光臨,三位是嗎?我們這裡有免費的水吧,這是我們店內的石頭,三位可以先了解一下,有什麼不懂的在問我。”

我們剛進去,一位穿著旗袍,模樣標緻的女迎賓就迎了過來。我聽得她的講述,心裡直犯嘀咕。

還有水吧、賭石相簿?這他娘服務態度這麼好?跟血幫那種土匪性子人設不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