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很喜歡。”我點了點頭,笑道:“開元哥,辛苦你了。”

秦爺呵呵一笑,道:“葉歡,給這套翡翠起個名字吧。”

我扶住下巴仔細思考了一段時間,道:“紫氣東來?”

所有人的面色明顯一黑。

我抽了抽嘴角,道:“取名字這塊我可不擅長,要不你們來吧!”

“那怎麼行呢?”程璐璐道:“這可是你送給清霄姐的定情信物,我們來取名像什麼話?”

就在我為難之際,秦爺笑道:“算了葉歡,你先好好休息,名字這事明天再說也不遲,都走吧,讓他今天好好靜養一天。”

他們陸續離開了,那套翡翠飾品就放在我的床頭,我看了它們一眼,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要不然,明天見到她的時候要她想吧。

......

第二天,早上。

我雖然可以勉強下地行走,但他們怕我撕開傷口,給我找來了一個輪椅,坐上去後沒我無奈道:“有必要搞得這麼狼狽嗎?”

張揚瞪大眼睛:“頭兒,你可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這傷口一個保養不當,說不定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根的!被人笑話幾天算什麼?”

“就是就是。”達爾文應和道。

我坐在輪椅上,任由張揚推著我下樓,無奈道:“這樣過去是不是有點跌份兒?”

下樓後,樓下停著一輛造型流暢的超跑,看上去十分昂貴的樣子,坐在車裡的沈秋樂看到我這副樣子,頓時驚道:“我靠,一天不見,怎麼坐上輪椅了?挨悶棍了?”

我一腦門黑線:“挨悶棍用得著做輪椅嗎?”

他見我臉色蒼白,知道是傷了元氣,撓了撓頭,無奈道:“早知道我就換一輛車了,要不你等等,我現在回去?”

“不用這麼麻煩。”我把頭扭向一邊,陰翳的樹林,一輛破爛的麵包正停在那裡。

沈秋樂不可置通道:“大哥,你知道咱們去的是什麼地方嗎?你要開金盃去?”

我點點頭:“這輛車空間足夠大,何必回去找別的車?”

沈秋樂抽搐著嘴角:“你知道想捧四大家族臭腳的人有多少嗎?你知道能夠進清河灣的都是些什麼人嗎?開一輛金盃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我覺得還好啊。”程璐璐一臉興奮道:“管他們怎麼看呢,咱們自己舒服不就得了。”

“......我倒是忘了,你也要跟著去。”

沈秋樂看了我一眼,感慨道:“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我真是看不透你小子。”

“什麼?”我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沈秋樂悠悠道:“兩個四大家族的繼承人,竟然同時跟在一個外姓人後面,上一個做到這件事的,還是四十年前的陳言。”

我怔了怔,旋即失笑道:“這什麼也代表不了。”

他瞥了我一眼,反問道。

“真的是這樣嗎?葉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