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沉默,“沒什麼。”

他轉身開門進屋。

程鳶一頭霧水。

關上門,程鳶將鑰匙放在玄關,“你們東大一院的醫生都這麼高冷麼?”

陸霆川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你說韓沉?”

“對啊,簡直和我剛見你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和他可不一樣,我只是不願意浪費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韓沉是自始至終話就不多,對誰都是。”

程鳶仔細打量陸霆川,“確實不一樣,你比韓沉可惡多了。人家頂多寡言少語,你是毒舌噎人。”

“你說什麼?”陸霆川故意抬高聲音問。

程鳶咯咯笑著,衝他做個鬼臉,跑遠。

陸霆川緊幾步上前,就要捉她,程鳶反應很快,跑去沙發後面躲開。

“跑慢點。”陸霆川不敢再追她。

程鳶玩心大發,完全將身體的事拋之腦後,經陸霆川提醒,她才恢復注意。

“你保證不抓我,我就慢點。”

陸霆川舉手投降,“行,不玩了。”

程鳶看他繳械投降狀,已經懶懶散散坐在沙發上,她見好就收,也想隨他一起坐下。

沒成想她還沒坐下,陸霆川挺身撲過來,攔腰將程鳶抱住,一下撲倒在沙發上。

“讓你跑,還跑不跑?”

“啊!”程鳶被搞得咯咯笑個不停,伸手推他。

陸霆川怕壓著她,支起身。

程鳶看到伏在上方的陸霆川的臉,笑容頓時消失,逐漸變得驚恐。

陸霆川捕捉到程鳶的表情變化,意識所到,突然被定格。

此刻,他們的姿勢別提多曖昧了。

他手支在程鳶身子兩側,一隻膝蓋跪在她腿之間……

意識到不對,陸霆川趕緊起身,坐在一邊,咳一聲,偏過頭去。

程鳶躺在沙發上,還沒從驚恐中醒來,過了會兒,她才支著手肘,緩緩伏起身。

她到現在才意識到,在此之前,她和陸霆川之間,所有的親暱都是小打小鬧。

剛才從下往上,仰望他的時候,被壓迫和被征服的前奏便奏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