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倫敦第二屆神經精神學會上,約翰·富爾頓和卡羅爾·雅克布森提出在為黑猩猩做腦葉白切除手術後,明顯減少了黑猩猩的攻擊性。

之後,這項手術迅速開始流傳了開來,20世紀,在米國這類手術做了不下五萬例。

但值得一提的是,這類手術本質上醫生也沒搞懂原理,跟抨擊中醫的“經驗學”本身也是一模一樣的毛病。。只是覺得這樣好像有用。

事實證明這個手術的結果完全是隨機的,半數變的痴愚,半數變的更加暴躁。

而緬因州的一家精神病院,曾經也流行過這樣的手術。

……

汽車旅店裡,林魚挑燈夜戰,熬夜在耍緬因州的一些恐怖電影,包括斯蒂芬·埃德溫·金的各種恐怖。

刷了這些林魚還不滿足,進一步刷國內的那些垃圾電影,一直刷到天色微微的亮了。

“實在……,太難看了,真的折磨。”

在電腦上按了個空格鍵暫停了一部抄襲暹羅國恐怖學校類的國內電影,林魚揉了揉臉,整個人精神都是恍惚的。

走到水池邊去洗了把臉,然後精神恍惚的走到床邊。

臉色已經微微亮了,雲層呈現淺灰色,魚肚白的光芒在天際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來。

一個通宵下來,饒是年輕林魚也感到有些吃不消,心臟一陣跳的極快,“砰砰砰”撞的胸口一陣疼。

“熬不了了。”林魚搖了搖頭,腦子裡像是塞滿了一團漿糊,然後到床上,倒頭就睡下了。

這一通熬下來,林魚整個人都變的日夜顛倒了起來,整個人睡的死沉死沉的,夢裡也不安穩,迷迷糊糊一團漿糊的腦子像是睡了很久很久。

終於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魚才茫然且意猶未盡的睜開了眼,呆呆的看著已經屋內漸漸發黑的天花板。

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殼,再用拳頭的指節撞了撞自己的太陽穴。

摸到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多了,太陽都要落山了。

“睡的也太久了。”林魚拖著暈乎乎的身體下床,這一天天的,林魚甚至感覺自己就在房間裡腐爛一樣。

趁著天色沒完全黑,林魚先去徒步一公里外的麥當勞買點吃的回家。

大街上,一些黑哥在那閒逛,林魚不想惹事,買了東西之後趕緊就回來,再宅在了電腦前一邊吃著漢堡,一邊看著昨天看剩下的電影。

惡補了好幾天的內容和電影下來,林魚的思路得到了極大的拓寬。

“內容同質化啊。”林魚不禁喃喃,一語道破了自己劇本當中一個天大的問題。

這些天的電影看下來,林魚一直覺得很難看,為什麼難看?

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各種惡俗的展開,看不到任何一丁點的驚喜。

從開局脫下褲子,就完全知道你打算放什麼屁了。

學校裡開局,筆仙,一猜就知道這幾個人要作死,然後死了。

陰陽鎮,一猜就知道要拍這個鎮子的怪異,一群想作死的人,最後在重重詭異,不信邪,驚恐,恐怖降臨後,死在了裡面。

觀眾看不到任何驚喜的感覺啊!!

這種庸俗的電影,叫觀眾怎麼給你好評?

這也算的上是導演的一個慣性思維了,大家都是這麼拍的,起碼這麼拍還能賺點錢,但凡是騷操作的,死的更慘。

這樣的背景下,就更不敢創新了,但是問題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