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幹嘛呀?無緣無故的,你打我幹什麼?”

聽到這話,汪盈盈更生氣了。

“說!你以前是不是揹著我在外面胡搞過?”

“什麼八大胡同,四大菊?說,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看見媳婦兒突然發這麼大脾氣,還懷疑他在外頭胡搞,陳毅行就趕緊大聲喊冤了。

“媳婦兒,我冤枉了,我真是冤枉!我以前從來都沒在外頭胡搞過的。”

“我再怎麼樣,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外面那些不乾不淨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沾染?”

汪盈盈聽到這話,一臉認真的看他道:“說的也是。你以前可是親眼瞧過了的,那在外面胡搞亂搞染上梅毒大瘡的男人,下面是怎麼爛掉的。”

汪盈盈這麼一提,陳毅行腦子裡頭立馬就閃現出,自己丟到角落裡的那段記憶。

那個染上梅毒大瘡還不幸離世的男人,曾經還是他的同窗呢。

那同窗有個癖好。只喜男不喜女。

還一度悄悄佔他的便宜。

曾經有一次,他打著同窗情誼的名義,邀他去酒店吃飯。他們當時吃的是最好的鮑魚海參,喝的是最貴的女兒紅。

陳毅行原本以為自己酒量可以的。哪知那次那杯女兒紅剛剛下肚,他就感覺自己酒意上頭。頭暈乎乎的,眼睛也花了,什麼都看不清楚。

不過,他哪怕看不清楚,他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知到,那個同窗突然湊到自己身邊,還喊了他幾聲。

見他好像醉了,他還把自己和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脫了。

他當時還感覺有些不好。他的一雙手牢牢的把著自己的褲頭,沒讓他繼續脫下去。

然而,那個比他大七八歲的同窗看見他沒穿衣的上半身之後,突然表現的極為興奮。

他那雙有點肥膩的手還像是一隻蒼蠅,一般使勁的搓了搓。

接著,他就一臉興奮的獰笑著,對他伸出了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胸,喊道:“終於讓我等到機會了!”

說完這話,他就對他上下其手起來。

當時的他,已經感受到他的手都抓到他的屁股上了。他原本有八分的酒意,在他各種強迫之下,醒了七分。

他竭力反抗,竭力掙扎,在最後的關頭,他從他的魔掌中掙脫了出來。

他當時好像是從酒店後門茅廁那邊逃出去的。

那天逃出去之後,他就再也不敢跟他單獨相處了。

後來聽說他感染上梅毒大瘡,還是同窗的一位好友苦苦哀求他,說他想要見他最後一面,讓他滿足他最後的願望。

於是,他就被那位同床拉扯著,去了他家。

到了那個男人的家裡之後,他就看見他的老孃媳婦兒,幾個孩子,還有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都跪在那裡哭。

回想到當日看到的那個男人,全身都潰爛了,臉都不成型了,陳毅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向汪盈盈保證。

“媳婦兒,你放一百個心。我以後如果發達了,我也絕不會四處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