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得志見自己老爹突然發火了,怒氣還一個勁的衝著自己發不停,他就忍不住的張嘴,駁斥他了。

“爹~,你這麼說就是你不對了!”

“你說我沒老婆沒孩子,我沒有資格調整幾次,那你怎麼不講我老婆明明是有現成的,我可以跟我弟弟共娶一個老婆,我幹嘛還要另外花一大筆的彩禮錢,去找其他的女人啊?”

聽到這,陳大柱不等塵緣直接動手,他就要伸出手,在陳得志腦袋瓜子上重重的一打。

“虧你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想讓你弟媳婦當你老婆,那你來呀!看你一個人打不打得贏她!”

陳得志聽到這話,突然就對著塵緣來了一個襲擊。

想要把她的手腳控制住,想要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可塵緣一臉冷靜,直接對著他下頭,來了一記撩陰腿。

當時就讓他發出一聲慘痛的雞叫。

很快,他就滿頭大汗,一臉慘白。彎著腰弓著身,像一個蜷縮的蝦子一般,躺倒在了炕上。

親眼看見自己的大兒子變成這樣子了,陳大柱的媳婦兒趕緊跑了過去,抱著他。她是一臉的心肝肉疼。

“你個小賤人,你在幹什麼呢?他以後可是要成為你丈夫的男人!你現在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啊?”

塵緣還沒說話呢,陳得力就一臉不高興的說了。“娘~,你怎麼光偏心大哥呀?你怎麼不多想想我和我兒子呀?”

“我媳婦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的親生兒子,可是你的親孫子呢!我哥剛才那麼衝著我媳婦兒推推攘攘,要是不小心把孩子害了怎麼辦?”

聽到這話,陳大柱和他媳婦兒都不嚎叫了,趕緊湊到塵緣身邊,問她身上疼不疼。

塵緣搖了搖頭,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爹孃,要是哥不願意學做豆腐的本事,那這門豆腐生意,我打算給我男人了……”

陳得志聽到這話,咬牙切齒的吼了。

“豆腐生意我也要做!”

他剛才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如果還不想學會做豆腐,那他剛才的那一腳不就虧了嗎?

……

很快,塵緣就教會了全家人怎麼做豆腐。

不到兩天,他們這一大家子的人就琢磨出新鮮的豆腐來。

一斤黃豆確實能夠做出三斤的豆腐。

如果豆漿裡頭的水稍微放的多一點點,他們家就能將一斤的黃豆做出3斤4兩左右的豆腐來。

為了多掙點錢,早點發財,陳大柱家每天起早貪黑的幹活。

做出來的豆腐太多,在陳家村根本賣不完,陳得志只能自己一個人挑著擔子,去隔壁馬家莊賣。

農村人掙錢不容易,一般都不會用銅板換東西的。

他們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一物以物。

陳得志沒有辦法。

他就只能接受其他村的村民們,用一斤黃豆或者是半斤黃豆,再換點豆腐的生意。

做豆腐太累了,做生意又太忙了。

陳得志作為一個老光棍,一到了冬天和開春就是沒事幹的那種。

村裡頭像他這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還挺多的。有的男人活到三四十歲,還是個父母雙親去世老婆孩子沒有的光棍中的光棍。

陳得志一家現在太忙。

沒有辦法,他們就只能拿豆腐,請他們幫幫忙。磨豆子,或者直接批發豆腐出去,讓他們挑著擔子去更遠的村裡賣。

也就不到兩個月,因為陳家村裡偷學做豆腐的生意的人越來越多,整個村子裡的人就越來越忙。

哪怕是到了寒冬臘月裡,有些人想多換點糧食的,都會時不時跳著擔子去鎮上,去縣城裡賣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