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啪”短劍摔到了草叢之中,虎口生疼的女孩愣愣地站在原地。

“劍可不是小孩子該玩的東西——”士兵臉上露出了笑容,而他旁邊回頭看向身後某處的同伴卻在這時誇張地瞪大了雙眼。

“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一個突然出現的男性聲音這樣說著,單手持劍計程車兵反射性地轉過了頭,而他的雙眼立馬就因為這個動作而失去了光明。

“潑桑!匹桑塔科西昂!”士兵大聲地咒罵著甩去了雙眼上熱騰騰的鮮血,待到他好不容易恢復了光明的時候身遭的同伴都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你罵誰是豬呢?”單手拿著他那把大劍的亨利面色平靜地緩緩走了過來,在短短的十幾秒內五六名士兵連慘叫都未能發出就屍首分離。

微微低著頭的黑髮賢者在士兵的眼裡頭就像是一個雙眼散發著紅光的惡魔一般,他下意識地就退後了一步,然後被樹根所絆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劍都掉到了一旁。

“老師!”米拉帶著些許哭音跑到了亨利的旁邊,賢者摸了摸她的頭——士兵注意到這是個可乘之機,他下意識地就把手伸向了旁邊的劍——

“啊——”

但亨利發出嘖嘖的聲音阻止了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對著身體僵住不知如何是好計程車兵這樣說道。

“你在想他砍了那麼多個人,現在是不是還有力氣再揮一劍”

“事實是我也不知道,因為你瞧,我現在已經氣喘吁吁了”面不改色的亨利用平靜的語調說著。

“但這個——”

“這是一把克萊默爾,它可以輕鬆地把你從肩膀劈到腰部”

“所以你該問問你自己一個問題”

“我是不是要試試看自己的運氣”

“你是怎麼想的呢,年輕人。”亨利語調玩味地這樣說著,而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存活計程車兵一把就抓起了單手劍怒吼著朝他衝來。

“啊啊啊啊啊啊”

“咻——呲”賢者向後伸出了右腳用力一蹬,同時一手抓著護手另一隻手頂著配重球將大劍朝前用力一刺——

“刺——奪嗚——”

鎖甲被劍尖撐開,厚實又強韌的皮甲在它的面前也彷彿無物。

沾滿鮮血的劍刃將士兵背後的衣物頂得整個撐了起來,亨利又用力地往前推了一點,衣服迎刃而解,露出了閃耀的劍刃。

“咳啊——”心臟和肺臟被重創計程車兵大口地咳出了鮮血,他的右手無力地鬆開,單手劍鏘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亨利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劍抽了出來,緊接著就感到自己的腰間被什麼東西給圍住了。

軟軟的、小小的、暖暖的什麼東西。

“抱歉,我來遲了。”賢者摸了摸米拉純白色的頭髮,而女孩搖了搖頭,緊接著忽然地就鬆開了他,跑到一旁的草叢裡頭四處翻找起來。

“你還在幹嘛,這裡不宜久留,他們隨時都會回來。看到了這些士兵的屍體只怕還會加大搜尋力度,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亨利皺著眉看向米拉,雖然相識不過半月,但女孩一直都乖巧又懂事,這也因此在這種要緊關頭她還跑去四處翻找讓賢者有些理解不能。

“劍”米拉急切地翻著草叢,連仔細回覆他的時間都沒有。

“劍?”亨利立馬就注意到了女孩腰間空空如也的皮套。

“那種東西怎麼樣都好,等我們安全了再買一把給你就是了”他跑了過來一把揪住了米拉的衣領,但女孩卻一反常態任性地甩開了他。

“……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