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紅苦笑苦笑的,臉上卻還得有笑顏,“那是個好訊息啊。”白歡紅一點也不希望佟家老二回來,也不想回那個宮裡去看渱婦子。

“嗯,這甚是好。”大夫人發話了,“歡紅你明天帶著你嫂嫂,一塊進宮看看。”

“好,娘,我會的。”

嫂嫂自是也很開心的,“我是很久沒回宮中瞧瞧了。”

“嫂嫂從前也住宮裡?”

“嗯,”嫂嫂笑起來很溫順,“我本是來頤朝當交換子的,後來便遇上了他。”她又回想了一下,“當年我還帶過來一個婢女,如今也成老大人了吧,許久未見了。”

頤朝當交換子?“嫂嫂是來自哪個國的呢?”

“釉春,我們那叫釉春,估計很少人瞭解它。”

嫂子說著,“那裡身處大陸內地,常年乾旱寒冷,不見春天。我們那的人都盼望春天的來臨,所以命釉春。”

“釉春?”大陸內地是大漠那呢?曾經只看過的照片,卻未去過。

“是啊,真應該讓你看看我們那邊的駱駝,沙漠什麼的,美的很。”嫂子說道自己家鄉時,眼睛都放光。

飯後,白歡紅藉口早早的就回了房間,然後換上衣服又翻牆出去了。

外面的夜色美的很,人也熱鬧的很,尋找著這路走走的,白歡紅看到白瑞今去了家酒樓,那裡的藝妓在大京城很有名。

“進去看看吧。”白歡紅去隔壁店鋪買了身男裝,然後換了之後才進的酒樓。

酒樓裡燈火通明,人多也比外頭再熱鬧幾分,臺子上又有藝妓在表演著,也有陪著喝酒的,容姨來招呼這新客官了。

“小爺看著面生,第一次來這吧,是要包間還是獨座呀?”

白歡紅壓了壓嗓子,“不用給我安排,我隨意走走,遇上了喜歡的會給錢的。”

“行,爺好好玩。”

容姨離開了,白歡紅周圍走了會,便上樓了,畢竟還是想去清淨一點的地方。

“爺,你怎麼一個人呢?要奴家服侍你嗎?”一個姑娘來問道。

“好,你有看到過一個姑娘嗎?頭上戴著銀色櫻花簪子,身穿藕色衣的一個黑長髮姑娘嗎?”白歡紅摟住這個藝妓。

藝妓眼神恍惚了一下,“抱歉啊,奴家平日裡見到最多的就是男人了,爺問我姑娘,我還真是沒怎麼見過呢。”

“沒見過就算了,帶我四處逛逛吧。”白歡紅隨意的搭在姑娘身上。

主子傳過訊息,不讓透露安姑娘的一絲一毫資訊。

“好。”藝妓帶著白歡紅在二樓處,前後走走,正逢有人花大價錢請花魁表演,便停在一處,坐下看起了表演。

花魁濃妝豔抹,可脫俗的氣質卻溢於言表,纖細的身材伴著歌聲,悠悠揚揚的舞動,時而平靜,時而跳躍。一曲閉,臺下所有人都移不開眼,那眼睛,像是能勾魂似的。

“好!好!”

鼓掌聲不斷,很多人這次算是來的值,來的巧了。酒樓有名的花魁表演一年必有一次,但是時間卻是不固定的,也因此每天都會有人來試一試,說不定就遇上了呢。

白瑞在高處一房間內,看著下方。白歡紅的背影讓他頗有熟悉感,對容姨說,“那個女子,派人支開她身邊的藝妓,叫上來,我問問。”

“是,主子。”

另一個藝妓走了過去,二人換了下,白歡紅到也不在乎。

“主子,”藝妓恭敬的向白瑞鞠躬,問候道。

“剛剛那個女子對你說什麼了嗎?”

藝妓嚴肅的說,“主子放心,她向我打探了安姑娘的訊息,我沒有透露。”

果然是白歡紅,這麼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