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的人都識相的走了,並且關好了門。

“你走開,你這是強姦,是犯法的!”

白瑞只是說道,“你跟我講法?是在跟我說笑話嗎?”說著就要脫起安清夕的衣裳。

“啊!走開!走開!”安清夕的腿一直亂踢著。“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明明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是皇子時我是個宮女,你是王上時我就是個平民百姓,到底哪找你惹你了!”

說著說著,安清夕就哭了起來,嚶嚶嚶~

“別哭啊,你怎麼還哭了?”白瑞最怕女人哭了。

安清夕看這白瑞的動作有些停下來,就繼續哭,哭的更大聲了。“哇~哇~欺負人啊~”

“行行,我不碰了,好嗎?”白瑞站了起來,給安清夕還蓋了被子,“這樣行了嗎?”

安清夕見狀,也收斂了許多,“嗯。”

白瑞無奈的坐在了一旁,安清夕也慢慢的坐了起來,帶著哭腔的說道,“白瑞,你放了我吧,我們本就沒什麼無交集也無感情。”安清夕從前的猜測是對的,白瑞真的喜歡她。

“放了你?好啊。”白瑞特意停頓了下,然後說道,“那白歡紅你就別想再看到她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直接擊垮了安清夕的希望,“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種做法,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你的,甚至是滿滿的厭惡。”

“哼,厭惡至少能讓我們之間有關係。”白瑞走了。

在門口時吩咐了下,記得在她身邊安插人,別讓他人發現她的存在。

手下自是明白其中意思,依依照做了。

安清夕氣憤的坐在床上,踹了幾下他的被子,“卑鄙小人!無恥之徒!”

“跟那時候的江溟離一模一樣,不,比他還可惡!”

安清夕下床,打算離開。

“?這門怎麼開不開?”安清夕又氣的踹了下

門,“還關我!”

安清夕朝外面的喊,“叫白瑞過來!他要是不過來我就死一個給他看看。”

“安姑娘,不可直呼主子大名,否則,下次你真的要死了。”外面的人對白瑞是要有多尊敬就有多尊敬。

“我,”我得先留著這個命,“叫你們主子過來,我有事相談。”安清夕的語氣柔了許多。

“好的,安姑娘。”

白瑞卻只是傳話過來說,“在忙,不過來。要是想死就試試,他會幫她拉一個陪葬的人的。”無疑,這陪葬的人就是白歡紅。

砰!“我知道了!告訴他,不過來就再也別過來!”安清夕氣憤的說道,又拿歡紅威脅她。

白瑞確實到臨走時也沒有來過,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中午的太陽在釉春很烈,浩浩蕩蕩的隊伍啟程了。

安清夕在獨自的一個馬車中,當然為了她不逃跑,便綁上了手腳。

馬車到了一處便停下來了,“上去給安清夕送些食物和水。”白瑞在一旁歇著時說道。

“是。”

綠柳上去了。

“小夕,喝些水。”

安清夕張開了口,喝了些,“綠柳姐,幫我們一個忙吧,就看在我們與你相處了那麼久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