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溟離愣了一下,“為什麼?”

安清夕想說,因為那是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啊。但她沒有那麼說,“那裡有很多對我來說,重要的人。”

安清夕感受到江溟離的手篡緊了,他怎麼就不開竅呢。

“去,去那。”

他說完,就起床去洗澡了。

“竟然覺得好逗啊,這就吃醋了啊。”安清夕笑了笑。

兩人洗漱完,大部隊人馬出發,很快到了上新藝術學院的門口。

“這裡和從前太不一樣了。”

安清夕走進了學校,後面的江溟離一臉黑線。

“過來,牽著我的手。”安清夕對後面的江溟離說道。

“你記得我們之前談過我們之間互相的名字嗎?”

“嗯。”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為什麼你的名字這麼的悲傷呢?”

江溟離沒有去回答,“我只知道,太陽照進你的生命,驅散煙霧。”

江溟離還是板著臉,什麼都不說。

“不說算了。”

安清夕鬆開江溟離的手,一個人往前走了幾步。

“我記得啊,江白說他的名字是因為他生出來特別黑,他家裡人希望他”話還沒說完,江溟離就一下子衝過來,氣憤的親上了他。

兩個人親的很羨煞旁人,路過的人多多少少為這對俊男靚女拍照。

江溟離看到安清夕快要呼吸不過來了,鬆開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的不會換氣?”

“哼,”安清夕選擇不理他。

“下次別在我面前提別的男生,我會吃醋的。”

安清夕笑著說,“你還是這樣,醋缸。哈哈哈。”

“再笑,啊,在笑。”江溟離搔著安清夕的腰。

“別撓了,哈哈哈,我投降,我投降。”

平復下心情,“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在你面前說一點點別的男生,吃醋就能吃成這樣。”可惜我們都不是從前了。

“那你還惹我生氣啊。”

“哈哈哈,逗你可愛嘛。”

他們走到了那座亭子,“江溟離,我們去那邊坐會吧。”

“那亭子,還真是幾百年了,都沒變啊。”

兩人很歡快的像一對小情侶一樣去小亭子,說些話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看到的太陽都是一樣的。”

“嗯。”江溟離想了想,說,“母親去的早,她為還在襁褓裡的我取了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