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銘,我今天就只有用劍來解釋。”

夏芸拔出劍,刺向熊銘手臂。

噝!

熊銘卻沒有躲避,衣服被劃破,夏芸也不是誠心傷害他,只是嚇唬他。

“為何不躲?”

“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會躲。”

熊銘眼睛直視著夏芸。

“三弟!”

“徒弟!”

司馬懿和逍遙子感覺情況不對,走上前勸阻。

“你們走開,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夏芸眼睛紅了,像要吃人。

一直忍了好久,今天終於跟火山一樣爆發了。

李嵐做錯任何事,她只要哭訴過去,熊銘就會原諒她。

對於李嵐,熊銘一直感覺愧疚。

可是夏芸呢!

只要她哪裡稍稍不對,不問青紅皂,熊銘就會質問她。

有時就是感覺,熊銘過分偏袒李嵐。

就跟唐鍥的事情一樣,熊銘從來沒有指責她,當李嵐哭泣的時候,熊銘反而會安慰她。

都是深愛他的女人,都是他喜歡的女人,為何兩種態度。

誰沒有付出,只是不一樣,夏芸越想越生氣。

逍遙子和司馬懿趕緊閃開,知道夏芸是一個固執的女孩,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非要這樣嗎?”

“對。”

夏芸寧願死在他的劍下,也不會承認放了東方白。

沒有做的事,怎麼去承認呢!

李嵐父子倆急速趕過來,勸解他們。

“夏芸,放走就放走了嘛,為何還要殺死熊銘!”

李嵐父親陰沉著臉。

“熊銘,東方白已經跑了,我看還是算了,不用追究了。”

李嵐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