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制住張飛總是鞭打士卒的習慣就行。

邢道榮與曹洪的對戰,不落下風,甚至隱隱能夠壓制曹洪。

曹洪咬牙切齒,對於眼前這個放垃圾話的人,想弄死他,可就是弄不死。

心中氣的很,臉色愈發的紅潤,咬牙切齒的想要幹掉他。

鐺。

又是一斧子。

“殺不掉我吧?”

邢道榮嘿嘿的笑著,手中的大斧劈的越發的沉重。

“是不是很氣?”

“哎,看我大斧!”邢道榮抓住機會,一斧子劈下去。

“匹夫,勿要多言。”曹洪怒氣蹭蹭往上漲,艱難的抵擋邢道榮的攻勢。

可是幾番下去,曹洪並不能奈他何。

反倒覺得眼前的邢道榮越發的可惡,心中暗道,莫不如詐敗一番,待他追趕,再回首一刀劈了他。

曹洪打定主意後,佯裝體力不支,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往己方陣營跑去,引誘邢道榮追擊。

邢道榮見曹洪往回趕,直接調轉馬頭,同樣裝作僥倖逃生的樣子,往己方陣營跑,嘴裡大呼著:

“少將軍援我。”

曹洪頗為詫異的回過頭去,見邢道榮也裝詐敗,遂暗暗罵了一聲:無恥之極!

如此觀之,關平也是一個無恥之人,否則焉能有如此麾下!

邢道榮同樣回頭望去,且,還想詐敗賺我性命。

不曉得我家少將軍的拖刀計,比你純熟的多。

邢道榮記得少將軍開山一戰,便是直接砍傷了曹純,搞得曹純拖著病體,一直在譙郡修養,可兩年就病死了。

兩人連戰一番,相互迴歸了本營。

曹休急忙接應自家叔父,開口詢問道:“叔父,可是有受傷之處?”

曹洪汗如雨下,喘著粗氣道:“此賊實為難纏,怕是不好對付。

本想詐他一下,賺他性命,未曾想他還想詐敗,賺我性命。”

曹休一時間不好抉擇,是否要繼續下去。

如今張飛關平的營寨就在眼前,可是看著對方的陣型,怕是早就穩住了,不會因為亂兵衝陣就變得無形。

“老邢,此人武藝如何?”

“回少將軍,此人不好殺。”邢道榮擦擦手上的汗:

“不過要是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有把握能磨死他,可是他想詐敗賺我性命,我焉能上當!”

“嗯,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他們給糾纏在這裡,給馬超提供攻打下辯的機會。”

關平這才笑呵呵的對著張飛道:“三叔父,方才老邢拖住了曹軍的攻勢,如今也該你上場幹掉他們了。”

張三爺扶了扶頭盔,一聽派他出馬,當即策馬上前大吼道:“曹洪賊子,可敢與俺一戰?”

就這種兩軍陣前叫陣的,張三爺都不用銅製喇叭震懾敵軍,直接肉嗓子就能做到。

曹洪此時有些勞累,見張飛上前,搖頭表示打邢道榮他就已經很難受了。

方才又被消耗了許多的氣力,如今在與張飛對打,豈不是是羊入虎口!

曹休瞧著耀武揚威的張飛,暗暗搖頭,人的名,樹的影。

當陽橋前,伯父都被他嚇得不敢追擊,如今他在前面叫陣,曹休往後瞥了一眼戰將,大多都沒有出場應戰的意思。

否則就該跟前面被叔父斬殺的兩個人一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