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刺史,絕不能放任閻別駕進城!”楊阜急忙勸阻。

“為何?”

“他必定是投降了馬超,才會如此安然無恙的從敵軍營中出來。”

“我看出來了!”

“韋刺史,那閻溫他進入城中必定會引起士卒的恐慌,不能放他入城。”

“楊參軍。”韋康有些生氣:“閻別駕一人入城,能有什麼威脅?

你沒看見馬超敵軍已經往後撤退了一二里?”

“就是如此,才不能放閻溫入城!”

“放肆。”

韋康拍著城牆垛子開口道:“我就要讓閻溫入城,你們哪個敢攔?”

“末將不敢,只是希望韋刺史三思。”

“我三思過了。”韋康對著親衛喊,讓人把閻溫給放進城中。

楊阜對此毫無辦法,一城之主將抵抗心思不強,很容易影響下面士卒計程車氣的。

閻溫單馬入冀城,之後沿著馬道上了城牆,剛一見面就伏低身子請罪:

“韋刺史,我辜負了你的託付!”

“閻別駕,此事我不會怪你的。”韋康扶起閻溫,他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如今之路,唯有投降一條路可走。

馬超在隴右的影響力,遠非這些人能夠抗衡的。

再加上馬超又有源源不斷的援軍到來,冀城守軍還有幾人能夠擁有高昂計程車氣?

萬一有人想要黑暗當中割了自己的首級,越城出逃投降,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韋康想的就是既然打不過,莫不如降了。

這樣自己與百姓的性命就全都保住了。

至於曹丞相將來能夠擊敗馬超,那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

否則堅持下去,自己和城內百姓就是個死!

“閻別駕,你既然投降了馬超賊子,就不該進來。”

楊阜也沒藏著自己的心思。

閻溫當即反駁道:“我並未投降馬超!”

韋康懵了。

你沒投降,馬超能讓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你騙鬼呢?

“呵,你還想騙我們?”

楊阜左右看了看閻溫的衣服,並沒傷痕,關鍵連衣服都換上了乾淨溫暖的。

“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的身上可有一絲的傷痕?”

這話說的閻溫啞口無言。

反正每次被抓的使者,皆是身上有傷痕,連衣服都不給換一換。

總之,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擁有像閻溫這樣的待遇。

關鍵他還是騎馬回來的,為了讓他回來,馬超還特定下令讓圍城士卒後退一二里!

這種事情,如果閻溫沒有投降,馬超能夠如此優待閻溫這個俘虜?

“閻別駕,你若是降了便降了,無需瞞我。”

韋康也嘆了口氣,他本就是沒有抵抗到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