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此時很氣,可是在眾人面前,又不能發作出來,只能暗自錘牆!

猶如一個被渣男傷害過的姑娘,既要拒絕,又忍不住思念,他為何不來找我了!

無論是關羽還是關平,好歹來一個,給他個面子,免得出現現在如此尷尬的場景。

他信誓旦旦的鼓勵了麾下士卒一夜,結果敵軍沒來,白白準備瞭如此長的時間。

文聘好不容易調動起來計程車氣,就一下子打在了一堆羽毛上,讓人有力,都無處去使。

“父親。”

文休此時也有些垂頭喪氣,野心勃勃的等了一夜,身上都有露水了。

太陽一出來,沒多久就把鐵甲上的露水全都曬乾了,就這麼長的時間,關平他還沒有出現。

從天黑道天亮,白白等了他如此長的時間!

文休更是難以接受眼前的這個結果,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夜,然後被放鴿子了。

誰受的了,放誰身上能不生氣?

“不必多言。”文聘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是為父,估計錯了!”

“父親,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文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此時此刻,他也不敢在與其父抱怨了。

畢竟父親他都認錯了,還能如何!

“敵軍沒來,也是一件好事,說明他們也心虛,不敢強攻我漢陽縣。”

文聘認真的拍了拍城牆垛子:

“不過我敢肯定,關羽他必定會來攻城的,昨夜他未曾出現,那主動權便完全落在了他們的手上。

何時攻城,由他們說了算,我們只能被動防守。”

文休則是立即請戰道:“父親,莫不如我率軍去追擊他,襲擾一番,免得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讓他們不敢小覷我們。

若是下了戰船,我興許活怕關羽的名頭,可是在這船上,我可不怕。”

文聘先是讚賞了下自己兒子的勇武,隨即拒絕了他的請求。

“不,我就要讓他們小覷我們。”

如今形勢不明朗,還是勿要輕易出動,以免失了銳氣。

且先讓關家父子猖狂一段時間,傲其軍心!

待到他得到確切的訊息,在肆機出動,給他重重一擊,新仇舊恨便一起報了。

如今出動,反倒會打草驚蛇,讓其持有戒心。

尤其是關羽看誰都是插標賣首之徒,昨日那一幕,僅僅是派他兒子前來挑釁,想必關羽他也未曾把我文聘放在眼裡。

如此正好,等我抓住機會,便要狠狠的給你個教訓!

文聘重重的拍了下城牆垛子,命令士卒輪番休息,他也回去補覺了,等待各方訊息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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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津渡口,眾多士卒開始下船休息,在這裡安營紮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