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內,在那個女人進來的時候,羅清就提高了警惕。

很簡單,她進來之後就衝進了一個蹲位,還很用力的關上門,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憋不住了。

這很不正常!

在社交場合,女性去洗手間,主要是為了補妝,而不是解決內急。

此外,有經驗的交際花,在參加社交活動的時候都不會喝太多的酒水,減少去衛生間的次數。

哪怕真是內急,也不能那麼慌張。

羅清不為所動,仍然慢條斯理的抹著口紅。

等那個女人出來的時候,羅清已經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確實是內急,排放時發出的聲響大得嚇人。

在她朝盥洗臺走過來的時候,羅清才收起口紅,朝門口走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根繩索套住了羅清的脖子。

不,不是繩索,而是胸罩的吊帶。

那個女人!

羅清的反應極快,一把就抓住了吊帶,沒有讓吊帶勒緊。

只不過,羅清明顯低估了那個女人的力氣。

雖然羅清腳上發力,向身後撞去,但是後腰被頂住,根本使不出多大的力氣。

緊接著,兩人倒在了地板上,那個女人在下面,羅清在上面,吊帶依然套在羅清的脖子上,而且越收越緊。

羅清開始掙扎,卻無處著力,只能死命拽住吊帶。

在意識變得模糊的時候,羅清使出全身的力氣側過身來,想把那個女人甩開。

只是,對方也迅速起身,仍然在羅清身後,而且吊帶並沒有鬆開,依然死死勒住羅清的脖子。

就這麼完蛋了!?

羅清跪在地上,視線已經變得模糊。

也就在她感到快要昏厥的時候,脖子上的吊帶突然鬆開了。

怎麼回事?

一把扯下掛在脖子上的吊帶,羅清張大嘴巴,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

“噓,別出聲,是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難道是王棟?

羅清回過頭來,首先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女人。

脖子已被扭斷,腦袋轉到身後,舌頭吐了出來,身體還在抽搐。

隨後,羅清才看到了救她的那個人。

認出那人之後,羅清才鬆了口氣。

此時,濱海大道上。

寶馬轎車離開莊園之後,一直向南,也就是邁阿密的方向行駛。

王棟沒有跟得太近,保持幾百米的距離,只是勉強能夠看到寶馬轎車的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