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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予斜倚欄杆旁,晶瑩的星光落在了湖面上,星星點點的煞是好看。

晚風輕撫著湖面,誰水波中倒映著他的身影。

十里平湖,月光撒下來,真的仿似白霜漫天。

此時月以上柳梢,而等著的人還沒有來。

王予覺得再等下去,自己就是個呆子,還不如回家摟著上官風華划算。

忽然間,遠處來了四個少年,每一個都是器宇軒昂,威風的很。

四個少年沒有任何遲疑的向王予走去。

正在抱拳行禮,還未說話的時候,四個人的衣袖已同時射出了暗器。

這些暗器不多卻很快,有雙環,也有飛箭,距離又近。

只看出手,就知道來人是誰家的人,因為人家連武功的來路都沒有遮掩,出手就是絕招。

王予只覺得無趣,他是來此會美人的,可不是和幾個少年人打來打去的。

在這些暗器快要襲身的時候,王予衣袖一捲,然後一揚,就是紛紛揚揚的碎末。

強大的內力,讓他立刻就把卷著的暗器,化成了粉末。

而出手的思維少年已經驚呆了,在泰州的江湖上,他們也是有名有姓的上官四公子。

以前也只是聽說過王予的名字,對於上次堵門的事情,也是受了族內的約束,沒有上前挑戰。

還以為是外面誇大其詞,真的見了人家出手之後,卻發現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咱們還追嗎?”

其中一位少年,乾涸的候命,嘶啞的問道。

其他三位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

眼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只有蠢貨才會上行前找不自在。

第一次出手,可以說是無知,第二次出手,那就是挑釁了,他們以前對待挑釁的人,可從來都是很殘忍的。

“上官楠他騙了咱們。”

另一個少年看向了踏波而行的王予,這樣的武功,竟然被說是騙人的,江湖上是有很多人名聲很大,武功卻稀鬆平常。

但更多的卻是扮豬吃老虎。

“你是說想找上官楠的麻煩?你我有這個本事嗎?”

不管幾個少年推拉扯皮,王予已經走了很遠了。

攸呼之間,一葉扁舟自湖心蕩了出來。

小舟的舟頭上一個身穿破舊麻衣的老人,帶著斗笠,正斜躺著自斟自飲,很快就跟上了王予,上下瞧了幾眼。

突然笑道:“每一天這裡都會有少男少女幽會,總有失意的人離開,或去醉香樓醉酒,或回家發憤圖強,你屬於哪一種?”

這來人到也不俗,操控小舟的手段,就顯示出了很高明的內力。

王予看了一眼沒有答話,一開始是為了幽會,而現在走在湖心之中,卻真的是為了賞景了。

每天看書,枯燥的不行,忽然見到了此處美景,怎能不好好的看看。

那船頭老人,似乎並不在意王予能不能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