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頹廢了。”

“看,又有人來了。”

“準備出手。”

李有才一呆道:“我能不能不在殺人了?”

王予道:“可以,只要你能洗乾淨手上的血跡。”

李有才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外表和以前一樣,但他知道,裡面已經不一樣了。

任非花也是一愣,他雖然沒有chi人的劍法,卻也殺人如麻,這雙手和李有才的那一雙手,又有什麼區別呢?

“一將成名萬骨枯,你才殺了幾個人就開始厭惡江湖了?”王予無語的道。

李有才道:“可是這套劍法,劍法它······”

王予嘆道:“你手中的劍,它可以切菜,也可以砍柴,你卻偏偏用它殺人,是你的錯,還是這柄劍的錯?仔細想想,若是想不明白就退隱山林去吧。”

王予不在訓導,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不一會又回來了。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對逃出來的人的阻擊。

此時是清晨。

山裡的霧氣很濃,峽谷之中更是如此。

濃郁的大霧之中,峽谷的議事廳里人員聚集。

與以往的莊嚴肅穆不同,今日的嚴肅之中,多了一些肅殺和焦躁。

黃家的人,在外面很有勢力,到了此地只夠敬陪末座。

主位上的猛虎幫幫主孟樹生,面上也無昔日的自信,眼中多的是一絲後悔,後悔招惹到王予這種不要臉面的高手。

殭屍宗是他的背後的勢力,卻因為聽信了某些人的鬼話,把他們也陷入了這個泥沼。

還有黃家,淨幹些斷子絕孫的好事,被人利用了,還在沾沾自喜。

別看峽谷吃穿不愁,防禦森嚴,可現在呢?

一晚上死了多少人?沒有人員補充,遲早死絕了,特別是無孔不入的毒。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無論多麼兇狠的都一樣,在他們隨意踐踏別人生命的囂張時候,可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輪到自己。

底下的人找不到任何一點突破口。

“劍宗的人說要派高手過來,人什麼時候到?”孟樹生忽然無力的開口問道。

底下一個白麵人,聲音嘶啞的道:“他們說過今天會來,具體的時間不知。”

“那麼黃家主,你們聯絡的磨石巖的人什麼時候來支援?”孟樹生轉頭看向最後一排的黃家家主。

“他們沒有說具體的時間,你也知道,我黃家在小縣城還是個人物,放到整個金州可是啥也不是。”黃家主無奈的道。

“你既然知道啥也不是,為何要接下這個活?是嫌命多的不夠死,還是快活日子過久了,忘了你是在吃誰家飯?”

孟樹生聲音抬高,一聲聲的厲喝質問道。

整個議事廳都在迴盪著質問,黃家家主的腦袋上汗水嘩的就流了下來。

想起了他的三兒子,心頭就是無名怒火,原本看著不錯,會做生意,也會用人,武功也練的不錯。

卻不知為何在這件事情上大失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