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就裝了,看到別人比自己厲害就要認慫?”

“可你認慫也得有點認慫的樣子,求饒的話都不會說,半輩子活到狗身上了”

殺完人,王予才憤憤不平的道,反派死於話多,他一直都記得,幹掉了對手,怎麼辱罵都沒事。

柳斐劍站在門口嚴肅認真的學著,這可是一位高手的言傳身教。

剛剛還以為兩人能打上幾個回合呢,原來也是一劍就被滅了的主,就憑王予這殺星,誰管你是來幹嘛的。

況且還傷了人家幾個護衛,以德報怨這種事,他可沒有在王予身上見到過。

樂韻上前看了一眼道:“還好,沒有把血跡弄得到處都是。”

石映雪則道:“不知道以後老柳躺在這個椅子上,是什麼感受。”

身後的歐陽開來一言不發的瞧了椅子上的屍體一眼,有看向了柳斐劍。

只見柳斐劍摸著鬍鬚的手一頓,扯下了幾根長鬚,都沒一點感覺,心裡暗道:估計不會再霸佔躺椅了。

王予屈指一彈,一縷指風分成了七道,瞬間就解了七人的穴道。

“好好休息養傷,閒暇時,多練練武功,過幾天我給你們弄一本劍陣玩玩,免得每一次都是受傷不輕。”

王予的話讓護衛們都是一陣激動,‘王予出品,必屬精品’這樣的品質已經在靈鷲宮裡豎立起來了。

只要他傳出的武學,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厲害,而且必須是外面沒有的。

說這話的同時,樂韻和石映雪都感覺哪裡不對勁,就是一時想不起來,直到晚上的時候才明瞭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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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家還是被剝奪了劍南的權利,緊接著厲家就遭到了一連串的打擊。

先是商業上的大幅度衰減,接著就是外出的人員莫名其妙的失蹤。

到了晚上,更是有黑衣人前來打劫。

而且似乎商量好的一般,你來我往,把厲家值錢的東西都搬了一乾二淨。

讓他難受的就是,少了一半的家族武力,竟然擋不住來犯之敵。

短短三天的時間,一個威名赫赫的大家族,都快要被掃進歷史的塵埃之中。

厲前行知道來的都是誰,卻沒有一點能夠報復的辦法。

其中三家他侵佔過人家的土地,另外兩家他侵佔過人家的武功秘籍,用的方法和對付李有才的一樣。

還剩下的一家就是純粹的落井下石了。

這六家不是出手最狠的,出手最狠得就是磨石巖的人。

第一個向他們厲家下手,搶奪的金銀珠寶和武功秘籍也是最多。

厲前行剛剛被免去了家主之位,暫時被限制在了書房。

“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他思前想後,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任命了蒲山作為劍南樓的掌櫃。

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不作為事件,竟然能引發這麼大的後果。

蒲山的一家人也跟著下去團聚了,可他厲家是不是也快了呢?

真想著,外面下起了大雨,先是小雨點,不大一會傾盆而落,雨點砸在屋頂上“啪啪”作響。

屋簷也立刻把水珠練成了線。

還沒來得及關好的窗戶,被風一吹,雨霧就飄了進來。

厲前行喃喃自語道:“好好屋子沒有漏。”

正說完,關緊了窗戶,回到座位上又發現面前的案桌上,攤著的書冊已經被雨水打溼了。